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殳无刃擒计发,一夜之间从一个病弱小可怜,变成了高手,江湖上不知道从哪里,从何时起便有了他拿年轻女子的血修练邪功的传言。
听完万清遥的简单说明,安陵松还没来和及说什么,陈子观倒是先不屑地开了口:“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在给他开脱似的?怎么?他许了你什么好处啊?”
万清遥脸上不现怒色,他淡淡一笑:“在下只是陈述事实,不夹任何私人观点。”
“哦,也就是说全是你们凭空想象的啊?哈……”安陵松仰笑笑了一声:“我说你们这些人,当婊子还非得立个牌坊,觊觎他手中的东西,就直说了,明抢暗偷,随你们来,非得闹这么一出,这就是你说口中所说的武林正道?”
这一次,就连吴风起的脸都快要挂不住了:“安姑娘不要忘了,他手中的东西本就属于江湖各门各派的。”
“是啊,可是不属于你一个人的。”安陵松的笑容顿收,肃杀之气凌云而起,空气在这一瞬凝结。
殳无刃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看着她,他眼里似乎只有她,别人是要杀他要诬他,他都无所谓,只要她还站在他的身边,天下的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他都可以充耳不闻。
但他看不得她不高兴,他怕自己惹她不高兴,也恨别人让她不高兴。
就在安陵松笑容失去的瞬间,他也变脸了,慢慢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道:“姐姐,如果他们惹你不高兴了,我帮你把了他们全杀了好不好?”
安陵松:“……”到底哪里出错了?为毛我感觉男主从这段的某一刻开始,画风在慢慢改变?
“不要乱吓唬人,我怎么教你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咱能用嘴解决的事,何必动手,怪累的,你看你脸白的,感冒还没好,去一边休息,别在这捣乱。”
殳无刃的一句话能把四周的空气参进血,安陵松就有办法一句话把这些血洗涤一净。
“……”
安陵松无暇再顾及殳无刃幽怨的眼神,不管殳无刃现在有多强,动手对他们来说都不利,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洗清嫌疑,让这些“婊子”们无话可说。
“归大侠,首先你要明白,这块名牌,皇亲贵族们虽然不轻易相送,但却也不是什么珍惜宝物,这样的玉,京城满大街都是,那样的雕工,也不是出自什么名师之手,但凡一个手艺不错的师傅都可以雕出来,这就说明,你手中的牌子很可能是你自己找人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