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果然不是什么肺病!
刘儒迂腐犯了,说的更口若悬河。
“莫不是昨晚看了什么热血沸腾的书籍?自个儿在被窝里偷偷干那事儿,恕臣直言,状元郎还小,若是这会儿便出血了,将来可影响他娶妻生子啊!”
这般一说,君宴词这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就说嘛,咳嗽吐血应该是吐在枕头上呀,他却是在被窝往下的地方。
唉,都怪他,昨晚就不该和他共读玉蒲团,害的商邵杰没憋住。
“孤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君宴词俊颜深沉,负手而立,看着远处晒完被单的商邵杰。
而汪儒却不这么看,他觉得状元郎在那晒被单,倒很像自家婆娘来了亲戚弄脏的被褥,第二天在那洗洗晒晒的。
……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齐齐山呼万岁,对皇帝行跪拜之礼。
文武百官左右两边的首位,自然站着南暮光海和聂老将军。
内务府大太监高呼,“有本早奏无本退班!”
太子君宴词带着商雪婳,拿着奏事笏板,两人同时参奏。
太子:“儿臣已将科举作弊大案罪臣名单册以及所犯之罪整理入册,请父皇过目。”
宣宗皇帝:“呈上来。”
商雪婳起身,将太子的奏折,以及厚厚一沓整理出来的证据卷宗,论罪卷宗交给了,走下来的太监,再由太监呈到了龙案上。
宣宗皇帝翻看论罪书,礼部尚书作为此次的主谋,自然是问斩,榜眼御明熙流放北疆安靖城边戍做奴隶永不录用,其他人按罪论处,一切有法可依,有理有据。
“儿臣愿意亲自做监斩侯。”君宴词也是不依不饶,不给敌人有任何可趁之机。
“礼部尚书后日斩首,儿臣愿前往现场监督,并全权督监之后的一干罪臣流放。”
座上宣宗皇帝点点头,询问四方。
“太子奏请问斩礼部尚书,诸位爱卿,可有异议?”宣宗发问。
“臣等无异议。”
“臣等也无异议!”
却是出乎商雪婳的意料,今日南暮光海,萧慎迹,南暮齐等一众南暮派系官员们,竟然无一人为礼部尚书开拓求情。
君宴词处变不惊,因为他知道,此等风平浪静绝非他们服软,南暮光海放弃礼部尚书就意味着,该他要出牌了。
“那科举舞弊案,就交给太子有始有终吧!”宣宗欣慰说到,这可是太子今年最有成就的一桩案,一番株连下来,南暮派系大大小小官员摘了几十个,可谓损失惨重。
然后便是接着朝堂议政,君宴词一直在等待着南暮光海出牌,却是南暮老贼按兵不动。
两方都是以不变应万变的高手,自然谁都没慌乱,商雪婳也能做到让自己沉稳淡定。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了,今日早朝便到此为止。”
待到接近辰时,宣宗皇帝起身,诸位臣子也准备好了,恭送陛下。
“启奏陛下!”南暮老贼突然开口了,举起笏板开始参奏。
初次上朝议政,商雪婳有些心惊肉跳,看向太子,而君宴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南暮爱卿有何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