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都已办妥。”
“你所谓的办事,便是去花事坊狎妓?”
君宴词微微抬起睡凤眼,双眼皮的深痕斜飞入鬓角,美得好不真实,他眸色深沉的看向商雪婳。
今日晌午和他分开,他便吩咐东宫随从跟着商邵杰,果然看他鬼鬼祟祟去了花事坊。
君宴词听闻禀报,只觉得一口气沉入心里。推测那晚的女子,原是他的花事坊里的相好。
后来听闻萧逸才那帮人去花事坊抓他把游街,君宴词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工作便赶了过去,不料那时候南暮齐前脚刚进花事坊。
后来没过须臾便看见南暮齐带着萧逸枫,还有其他西苑老论们,都从前门离开了,一看也知道无功而返。
君宴词梢稍微的松了口气,但担忧之情依旧充斥。
不过君宴词也没碰上商邵杰,却在他往回走的时候,无意中在后街的布料店碰到萧逸枫的家奴抓人,他顺便为一个花事坊的妓女解了围。
……
此刻,面对君宴词的问责,商雪婳真的是百口莫辩。
她和花事坊的关系是传递之知财,然后购买一些女子特殊物品,但是现在,人人瞧见她时常往花事坊跑,都已将她定义为好色之徒了。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商雪婳自个儿都觉得难受,把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您不相信我也就算了。”商雪婳没好气的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微尘并非好色之辈。”
“好了,你也别解释了。”
君宴词见他脾气上来了,浓眉紧皱,脸颊更加黄的不好看,心里又软了一下。
做一个儒生,气节最为重要,其次是才华,他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情窦初开,很多事情控制不住,算了,以后慢慢的帮他纠正吧。
君宴词只觉得商邵杰是个好苗子,他作为成年男子,有责任慢慢的把他的不良习惯掰过来。
“以后孤便在这里常住。”
君宴词下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说出自己的决定。
“所以,状元郎以后便与孤同住,要做好心理准备。”
“啊!”商雪婳大惊失色。
天呐,太子殿下又要在这里常住啊,商雪婳只觉得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但不知怎的,听闻与他同住,心里不仅不排斥,反而有点小小的……意外欢欣。
唉,真是的,怎会有这般想法?
不过商雪婳还是有些顾及。
“太子殿下,同住竹屋这边,难道就是为了看管微臣吗?”
“你初来乍到,可能不明白。”君宴词又为他俩各自倒满了酒,自己继续小酌。
“很多年轻儒子,都是栽在年轻和热血上面的,儒生们的热血最容易被坏人利用,稍微抓个把柄,便可夸大上天的污蔑。”
“若是你今日真背被南暮齐抓住,赶出翰林院,打道回府,声名狼藉那是必然的事。”
“所以无论你在花事坊有何羁绊的人,都必须暂时放开,知道吗?”
“嗯,明白了。”
商雪婳回答道,看来以后要传递知财,还得和大房另想办法,她常去花事坊已经被老论们盯上了,都在虎视眈眈,拿她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