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恍然大悟:“你是说,咱大爷不喜那位……?”他悄摸摸地把手伸出被子,向着东边指了指。
同屋人一脸鄙视地看他:“那不然呢?大爷又没见过那位,光听别人说的好不好看,那能信吗?再说了”同屋人笑的一脸猥琐,“你看看二房夫人家的表侄子,就比咱大爷大上那么一、两岁,那位都已经有好几个通房丫鬟了,就咱大爷身上背着这桩赐婚,怕是婚前都不能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说到这,两个人都猥琐的嘿嘿笑起来,他们只觉得自己充分明白了主子的心思,甚至居然升起了同情谢正则的心思,带着这种诡异的满足感,两人双双睡去。
谁知到了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呢,两个人就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两人骂骂咧咧地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管家带着一大帮人站在他们床前。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颤颤巍巍地下了床求饶:“刘管家、刘管家!我们这是做错了什么呀?我们冤枉啊!”
刘管家没理他们,自顾自地对着身后的人说:“把这两个背地里妄议主子的奴才拖出去发卖了,人牙子等会儿就上门。”
两人一听这罪名,心里一凉,想难道是昨天晚上说的话被主子知道了?但再一想,他们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昨晚上就他们俩在屋子里,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站在管家身后的一个人,那人是跟他们同住一屋的第三个人,作为是他值夜,所以屋子里就剩小厮跟同屋人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们才敢那么放肆的讨论主子的事。
现在看到这人站在了管家后面,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是他告了密!不论他是怎么知道去告密的,但这罪名两个人是逃不掉了的。
眼见着两个人被拖出去卖了,管家才回了谢正则的院子向他回话:“大爷,都处理完了。”
谢正则还坐在他的书桌上,拿着一本书看的认真,似乎那个叫管家去处理这两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牙刷的事情走上了正轨,锦钏也算得上是功成身退,终于能够再回她的小厨房,研究吃的去了。
对于一个日常不喜欢跟别人交流的人来说,这段时间还真是辛苦锦钏了。所以当她回到厨房的时候,堪称身心愉悦,比起从前更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食物研发中去了。
这次锦钏的目标,是让姑娘吃上她心心念念的酱瓜。
按照旬玙之前提到的,酱瓜就是用吊瓜做的,但是还需要一味叫酱油的东西,可是酱油要怎么做呢?锦钏没听过这东西。
从前旬玙突发奇想想吃什么的时候,都会告诉她材料有哪些,但这次却跟以往不同,有一味材料需要靠她自己琢磨。虽然旬玙自己没有强求,但是锦钏却不能就这样算了,毕竟她来到旬玙身边的任务,就是要满足旬玙的一切口腹之欲。
锦钏拿着从旬玙那儿拿来的酱油制作方法,看着纸上的“酱油曲精”四个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