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凰月居然在轩辕黄帝手下坚持了好几个回合,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一种隐隐要超越轩辕凰月的意思。
轩辕黄帝不由大惊失色,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来与凰月认真对战,本来想要让一让凰月的心思也彻底没有了。
“我该走了。”已经下了好几盘,凰月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渐晚的天色,对着轩辕黄帝说道。
轩辕黄帝正在研究凰月刚刚下的这一步,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凰月的话,也抬起头看了看天色。
果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了,月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了。
复又低下头,“等会,下把这盘棋下完。”似乎是陷入了某个比较困难的地方。
凰月看都不看,白子突然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轩辕黄帝见了凰月的走向,惊的大呼,“妙哉妙哉,简直是神了!”
凰月原来的走向,轩辕黄帝并没有看出来整盘棋局的布局,但是就在凰月这一个白子落下的时候,他才明白了过来。
刚刚的最后一步,不管他走到哪里,凰月的落子点都不会改变,因为整个棋局已经成为了一个陷阱,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已经注定失败。
突然,轩辕黄帝哈哈大笑起来,“凰月,看来是父皇错了,这次年宴过后,就是楚皇的寿辰,看来只能够你去了。”
轩辕黄帝只说是自己错了,但是却没有说明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凰月也不想要问下去,听到轩辕黄帝的话以后,点了点头。
一场谈话,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中结束了,凰月离开的时候,透过门中间的间隙,还能够看到轩辕黄帝还在研究刚才的棋局。
依旧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妙哉妙哉”的声音。
月上当头,凰月宫里,却是灯火通明,但是宫里却是一片寂静,宫里所有的宫仆都站在院子里,低着头,看起来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凰月走进这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宫里的人却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柳夏,你来说。”柳夏伺候了凰月多年,也算是一个比较熟悉的人,也因为上次宫里出事的时候,她刚好没在,所以才能躲过一劫,对于这个一直都恪守本分的人,凰月还是比较放心的。
柳夏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怯怯的看了凰月一眼,“殿下,宁贵妃刚刚说了,让我们这里的人全部收拾东西,准备遣散我们,因为您就要搬去燕王府了……”
说道最后,柳夏也说不下去了,她是一直照顾着凰月的人,这里的人,要说感触最深的,还是她。
作为一个宫里的老人,遣散,就意味着以后宫里不会有活了,所以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家去找个还算可以的夫家,另一个就是在宫里,干那些脏活累活。
因为之前有过主子的人,一般是不会有人选的,宫里的人,一个个都贼精,就是怕有人混进自个宫里,当做别人的眼线。
凰月稍微挑眉,“你们的意思呢?”柳夏有些疑惑,不知道凰月在问谁。
身后突然站出来一个女子,娃娃脸,看起来很是可爱,柳夏对着这个女孩不断的使眼色,希望她回到后面去。
娃娃脸却是对着凰月笑嘻嘻的说道:“主子,我们刚刚进宫的时候,要不是柳夏姐,估计早就成为宫里的一句白骨了,今天晚上站在这里,也是希望主子能够救柳夏姐一下。”
说完后,紧张的看着凰月,一张包子脸快要皱到一块去了,凰月只是撇了一眼包子脸一眼,“多此一举,我凰月宫里的人,谁敢来欺侮。”
不是很激昂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有些热泪盈眶,得此一主,夫复何求?
凰月的霸道,狂妄,张扬,在平淡之下显露无疑,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凰月身上,那种谁与争锋的气质,掩盖在平淡之下的所有性格,似乎在这一刻全部体现了出来,尽管她的表情依旧这样平淡。
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让人折服于她的脚下,这就是轩辕凰月!
柳夏的反应是最为明显的,她比凰月大不了几岁,为了让凰月有一个同龄的宫女伺候,她才被选了进来,说白了,就是一个陪着皇子公主们玩耍的人。
但是她性格都一直比较沉闷,陪玩这种事情,本来怎么也轮不到她,还是后来听说是长公主不喜欢过分吵闹的人,所以她才有幸侍奉在公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