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晱对这两个孩子都很满意,不论是家室,还是才能,都足以与姬元瑞相配:“瑞儿,思舞和若雪都拿了圣旨。那接下来的选择权,就在你手里了。喜欢谁,就把谁的名字写在圣旨上。”
未等姬元瑞做决定,李思舞就跪在姬天晱面前,“皇上,臣女也有事相求。臣女心中有人,但怕家父不同意,求皇上赐婚。”
姬元瑞也跪下,“父皇,儿臣请求赐婚。儿臣心仪高家之女子芙已久,想娶她为妻。”
姬天晱愤怒地拍着桌子,“混账东西,你怎么敢觊觎你四哥的人。他们的婚事,是太祖在世时就已定下的,你这样做,是要朕冒犯先人吗?不知君无戏言吗?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冒犯先祖。作为一国储君,居然也这么糊涂。”
院内的一众人等纷纷下跪:“皇上恕罪。”
天威不容侵犯,即便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姬天晱也不心软。
姬天晱看向高子芙,冷声问道:“子芙,你的想法呢?也和太子一般?”
姬元瑞担心地看了眼子芙,暗自打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子芙却似未看到,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讲出:“皇上,虽臣女从小与太子在一处学习,但是臣女此前并不知太子的心思。在臣女看来,太子不仅是个行大孝之人,也是一个宽厚之人。他在每次祭祀之时,都会在祖庙跪拜一天一夜,所以他绝不是会以下犯上之人。且,在上元节的庙会上,他曾救过臣女。臣女一直心怀感激。”
姬元瑞伏地,“父皇,祖父曾经教育我们为人要知变通。子芙和四哥的婚事是在两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的,谁知道他们心里又在想什么?难道,我们就非得把不相爱的两人绑到一块吗?”
上官阳起身,挡在姬天晱面前:“自古婚姻大事,遵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服从父母亲族的安排,有何不对?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姬元瑞没有看出上官阳的警告之意,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母后,儿臣并不是要造反。我只是,想要争取自己的幸福。您告诉过儿臣,遇到自己心爱之人就要去争取,遗憾总是最苦。”
上官阳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姬元赫,提醒道:“元赫,你说句话,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一直沉默的元赫终是开口,声音有丝无奈,却如玉笛般清脆:“母后,儿臣自知自己没有权利争取什么幸福,也不曾想真能与子芙结成夫妇。这件事情,全凭父皇、母后做主。”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主见也没有。”
皇后只觉气血攻心,她本想让元赫为太子说句话,表示自己愿意放弃与子芙的婚事。没想到这傻子,居然表现出自己可怜的样子,她也无法再继续这一话题。虽然大家都不喜欢他,但她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自己的仪态。
姜若惜虽觉太子此举过于鲁莽,但还是得想办法帮他才行。如果按照这个剧情的发展,她应该护住太子的心爱之人才行。不然,在这里就出事的话,那自己这一趟旅程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