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惜翘起兰花指,掩嘴哈哈一笑,“爷,你说什么呢?我就是筱襄,要不是你家仆人将我硬拉过来,我哪里会来这里。”
姬元赫皱眉道:“姜若惜,别装傻。筱襄来了。”
长卿猛地一下推开门,“爷,我把人带来了。”
长庆看到门口的兄长,他快被绕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筱襄看到眼前的姜若惜,惊讶道:“你……”
姜若惜看了眼筱襄,然后无辜道:“被发现,那我也是没办法了。还是四爷最了解我,我只是听说潇湘馆里有一个与我长得很像的姑娘今晚要登台,所以来看看而已。没想到,居然这般像!若不是知道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我都以为她是母亲流落在外的孩子。”
长庆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懊恼道:“天,原来这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我原以为在台上的那人是王妃,现在我算是整明白了。脸上什么都没有的人,是筱襄姑娘,额头上有印记的人是王妃。我怎么糊涂了,居然把王妃拉过来。”
长卿问道:“爷,既然王妃在此,那是否应该将筱襄姑娘送回去?”
姬元赫点头,“嗯,请筱襄回去。这是家事,就不要叨扰姑娘了。”
姜若惜笑着说:“不知四爷要妾身谈什么?妾身说了,只是来看美人而已。你如果要惩罚妾身,不应该回府再说吗?在这里,处理什么家事。”
姬元赫将手扶在窗边:“想走?怕是来不及了。”
姜若惜走近:“是吗?楼下出什么事了?”
却是楼下出现一大批官兵,骑着马走在前头的竟是日前参加了姬元赫婚礼的宋念衾。只见他一脸严肃,挺直腰板骑在马上。看不出来,这个书生模样的文官,居然也会骑马。
“姬元赫,他们是来找你的?你要是死了,我是不是得给你陪葬。要不,你现在就休了我吧。既然都要死,那我也要自由地死。我才不想死后还得与你同入一坟墓。”
姬元赫也不给姜若惜得瑟的机会,他分明看到姜若惜眼里的幸灾乐祸,“你想得倒美。我死,你会死。但是,我入坟墓,你却不得与我同穴。与我同穴之人,定是我最爱的人。”
姜若惜看了眼厢房内的布局,说道:“讲正经的,是不是皇上发现什么端倪了,然后派你的好兄弟来抓奸?如果被抓也是你活该,居然敢在这种地方和她会面,别说是皇上,我这名不符实的王妃都要看不下去了。”
姬元赫一把将姜若惜拉进怀里,扯下她的外衫:“废话少说,配合我。你知道的,我死,你也活不成。”
姜若惜推开姬元赫,护着自己的衣领,“哇,姬元赫,你有病是不是?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男人。就算你不当我是你妻子,也无需这般对我。逼急了,我们就一起死吧。反正,你死了,姬元瑞就没有威胁了。我算是认清了,这世上,能让他栽跟头的人只有你了。你死了,他就无事。”
“你就这样护着他,甚至甘愿为他死?姜若惜,你看清楚,现在我才是你的丈夫,别动不动就想着别的男人。死很容易,但是活着很难,像个废物一样活着更难。你若是再放肆,我就先废了你的手足。”姬元赫指着两个欲上前的丫头说,“长卿,给我拦住她们。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女。主子不懂事,婢女也不知分寸。长卿,如果敢越累池半步,就把她们的双脚给剁了。”
长卿听话地拿出宝剑,将两个婢女挡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