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惜就这样被拖到厅堂。看到她之后,正在让小丫头摆弄碗筷的温叔对她温和一笑。好似离开四王府这么多天的人不是她一样。
姜若冰并不愿有人在身边伺候:“你们都先下去吧,我与王妃有些贴心话要说。”
“是。”
“若惜,你怎么不吃?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吃的菜,虽然你在家时只与大姐交好,对我与若雪总是避让着。可我们终归是姐妹嘛。”
“二姐,你没毛病吧?”姜若惜这下是脑子浆糊了,“我现在可是可是霸着本应属于你的位置,你不是应该想方设法让我自动离开,不是吗?我这人向来不爱与人纠缠,你就直说你的意图吧,或者说是你和姬元赫的意图。”
姜若冰拍拍她的手背,笑道:“若惜,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看你太瘦弱,才想让你多补补。身子骨太弱,可不容易怀胎。”
“该好好保胎的人是你,该为四王府开枝散叶的人也是你。你可别想拿这事刺激我,要不是看在你肚里那孩子的份上,我怎么可能和你在这里说这么多话。”
“话别说得这么绝对。我既然愿意跟着元赫,就绝对不是因为他能给我带来什么荣华富贵。如果你不爱听好话,那我就说些重话了。”
姜若惜放下筷子,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慵懒地说:“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我听过你和太子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又与太子脱不开关系。你该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们不必一次次地提醒我,也不必一次次试探我。如果我有心害四王府,恐怕四王府早就不存在了。”
“若惜,你冷静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突破口就在东宫。我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给你们提醒了。特别是那个高子芙,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一个隐形的炸弹。若是用的不好,可能就会对我们造成伤害。”
姜若惜这么一听,脑子都要炸了:“你们除了利用人,还会别的招数吗?”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她曾经对元赫做的事情,你就不会认为这是利用。我们只是,让她为自己犯过的错误负责而已。等她偿清了自己的罪孽,元赫自然不会为难她。”
“那我呢?我又犯了你们的哪个忌讳,居然要这样拖我下水?”
“那是命。就像元赫作为战神一样,是上天注定的。从他在宫里见到你的第一刻起,就知道你就是我们在等的人。等时机成熟了,元赫会告诉你一切的。”
姜若惜记得,那时她被姜茂汶牵着站在桥上,而姬元赫正被皇后责罚。就在看到姬元赫的脸前,她还觉得自己看到的人应该是姬元瑞。
“你在想你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他可差点死在火场,但你可是给他带来不少快乐。所以,你们在宫里被陷害的时候,他才会尽力维护你的声誉。”
“怎么可能?我只见过他被皇后责罚的样子。哪有什么火灾,你一定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