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最关键的一环了。
“阿韫姐姐,主子平日里待你不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从主子这儿偷拿东西啊!你可真是糊涂。”文柳看向跪在地上的姜韫,眼底不自觉的带上一丝幸灾乐祸。
姜韫听得如此,也笑了,“主子自是待我不薄,我也必不可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不知怎得,明明跪着的人是姜韫,这会儿文柳却心底一突,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这时,先前出去的那个宫女已经回来了。
“禀主子,奴婢们没有在阿韫姐姐的房里找到。”
没有?怎么会没有!那可是她亲手放进去的!
文柳一惊,想到什么,猛地看向姜韫。
姜韫已经哭起来了,她一双眼生的极为好看,此时双眼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又竭力咽下泪水:
“我虽未同主子一起长大,可也是自主子进了宫就服侍在一旁的。不知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要如此辱我,主子可得替阿韫做主啊。”
说罢,俯在一旁哭了起来。
丽嫔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结果,瞧姜韫这样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她倏然瞪向一旁的文柳,眸间隐隐透着些恼怒:“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柳现在也有些懵,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阻止姜韫将此事闹大才对。
思及此,文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埋头叩首:“主子息怒,奴婢许是看错了。”
“看错了?我倒是没事,可不知主子究竟丢了何物?如今总得找出来才是。”
不打算让文柳再说,姜韫直接抢过话头,“想必那贼人定是含秋宫的人,今天若是丢了东西没被绳之以法,必然会助长他的贪心,长此以往,主子的安危可如何是好?”
“还请主子下令,搜查含秋宫,将那贼人揪出来,也好让一众服侍的姐妹们洗去嫌疑。”
一时间,众人莫不赞同,忙都跪地深深叩首。
毕竟,谁也不敢背上偷拿主子东西的帽子。
丽嫔深呼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吴嬷嬷,“嬷嬷,你亲自带人去搜。”
吴嬷嬷应声,带着水烟几人出去了。
殿内瞬时静了下来。
丽嫔望向还跪在一旁的姜韫,“起来吧,我进宫你就在我身边服侍,我自是信你的,也最是器重你,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谢主子。”姜韫垂首,没让人看见嘴角的嘲讽。
器重么?一边谋算着把她献给一个能当她爹的男人,可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
这器重,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