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人要走,不禁咬了咬唇瓣,忙唤道:“太子殿下……”
姜韫顿住脚步,嘴角勾起一抹笑,身后那人还在继续:“殿下和姐姐可是要去宫中?听说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千秋宴……”
谢济瞬间冷了脸,正要训斥,却听怀中的女子一声轻笑:“小于子——”
“本宫的珍珠链子不见了,想必是方才这位——”
她停顿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一旁的小于子适时地上前低声提醒:“这位是林奉仪。”
姜韫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想必是林奉仪的狗给惊着了,一时不差不知掉去了哪里,你便陪着林奉仪替本宫好好找找了。”
又添了句:“那手链,本宫可是喜欢得紧。”
话落,那林奉仪便白了脸色,身子一晃,颇有些摇摇欲坠之意。
她悄悄看向谢济,见他只冷着脸一言不发,当下只能颤声道:“是。”
姜韫不耐烦见她这般模样,冷哼一声便先一步离去。
谢济的脸色更冷了。
他沉声问:“林奉仪?”
林奉仪一怔,以为自己打动了太子,她努力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娇声行礼:“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一举一动,像极了姜韫,却又处处比不上姜韫。
谢济忽地有几分烦躁,他拧眉,冷声唤李胜:“传孤的令,林氏,降为侍妾,没有孤的命令,不得踏出寝宫半步。”
说罢,转身离开。
那林氏闻言,瞬间腿一软,这回是真的瘫倒在地了。
李胜摇了摇头,也追着谢济去了。
……
姜韫没走几步,便被谢济追上了。
男人伸手揽过她,温声问:“跑什么?”
话落,姜韫便瞪了他一眼:“殿下和奉仪郎情妾意的,妾身杵在那儿做什么。”
那女人的架势明显就是学着她,也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巴巴地等在那儿不知多久,若不是她在,或许真能得了手,想到这儿,姜韫心里莫名堵得慌。
谢济险些被她气笑了:“你何时看到孤同她郎情妾意了?”
姜韫轻咬唇瓣,并不说话,只睁着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谢济被她看得一噎,他伸手轻轻在女子额间一点,轻斥她:“胡闹。”
李胜也在一旁笑着说:“良媛主子说错了,那位现在只是侍妾了。”
谢济轻轻点头,垂眸看向姜韫,淡声问她:“孤怎不知你何时有一串珍珠手链了?”
方才他便有些不解,姜韫的大部分收拾都是他送的,她喜欢的珍珠手链,竟不是他送的?
姜韫心虚地移开视线,轻声嘀咕:“是之前在永州买着玩的,殿下不知也是正常的。”
哪里有什么珍珠手链,不过是她气不过罢了。
反正回头她便说落在旁处了,旁人又能奈她何?
这些人次次犯到她跟前来,总要得些教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