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守护着的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眉来眼去,韩绍元想来想去,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不要面子的吗?你们都当我是死人啊?韩绍元心里咆哮,但实际上只重重的咳了几声。
朱媛媛转过头,看到韩绍元畏畏缩缩的怂包样,蔑视之。
严不凡正了正脸色,“你去看看审问那几个人,审问得怎么样了,有结果再来回我。”
严不凡是韩绍元的顶头上司,名正言顺的指使韩绍元办事,他还不能反驳,朱媛媛的态度又如此冷漠,此时的他心里内牛满面,一肚子的憋屈无处释放。
“还不快去。”
严不凡厉声一喝,韩绍元只得满脸不忿的甩手走人。
“怪不得你看不上他,太怂包了。”
朱媛媛不吱声,默默喝茶,丝毫不想搭理这个收藏小故事的臭男人。
“那张‘废纸’的内容…,真的相当丰富。”
严不凡抱着捉弄的心思,想逗弄朱媛媛,但朱媛媛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除了刚知道时的尴尬羞赧,现在却面色如常,心里波澜不惊。
现代人谁没看过小故事,早见惯不怪了,这广告纸又不是她的,凭什么要她心虚,想看我丢脸,没门儿,窗户纸都没有。
朱媛媛的坦然自若,让严不凡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感索然无味,又惊觉自己说话太孟浪了,有调戏的嫌疑。
欺负女人可不是男人所为,严不凡收起逗弄的心思,认真的问道:“那上面的地址是哪里?你又是哪里人?”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是华国人,华国离这里非常遥远,恐怕终其一生,我都无法再回去了。”
朱媛媛神情有一刻的黯然,有怀念,也有不舍,最后是释然。
“华国,在何方?”严不凡追问。
朱媛媛几经斟酌,才说道:“不知道,我…是翻了船,才流落来到这里的。”
果然是海外来的,这和他猜测的一样,“那,你的那些货物,是怎么来的?”
“那是船上仅存的货物了。”看来以后要注意了,有字的包装或者货物都要处理好了,不然容易露出狐狸尾巴。
严不凡将信将疑,朱媛媛的话有待查证,但她拿出来的货物又确实是真的,他已经信了一半了。
“你还有其他的同伴吗?”
“没有了。”
这话严不凡就绝对不相信了。
“你最近可能会有危险,需要帮忙吗?”
“你们带来的麻烦,要我背锅?”朱媛媛声音上扬,责怪的瞪着严不凡。
什么话,堂堂锦衣卫副指挥使,会要一个女人背锅?
“不是我的锅,是你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严不凡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又不是貌若天仙,也不是家财万贯。”
其实不止家财万贯,但我不告诉你,朱媛媛骄傲的仰起下巴,“我怎么就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你有海外商货的路子,海运暴利使人眼红,你的生意做得越大,就越多人注意到你,早晚有人找上门。”
“但不是现在。”朱媛媛放出去的货不多,周月容还限卖,就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传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