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叫羽灵的傻丫头一下将凌霄和鹤熙逗得直笑，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将这个呆萌的小丫头逗得满脸通红，跑回去找两本告状了之后，凌霄这才看向了笑的前仰后合的鹤熙。

“怎么样，心情好点儿了吗？”

鹤熙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好多了。多谢凌霄大人。”

“这么客气做什么。”凌霄摇了摇头，在这悬崖边儿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鹤熙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下来。

“这人呐，总得向前看，老活在过去可不行。我想，你姐姐也并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您是在，安慰我？”

“算不上吧。”凌霄伸了个懒腰，说道：“你知道吗，我虽然一手创立了血天使，可实际上打理血天使的一直是安琪儿。”

“就是您从天宫号上救出来的孩子？”

“嗯。就是她。事实上，如果没有她，血天使也不会有今天的名声。她虽然年纪小，可却是血天使之中最疯狂的。不止在一次的战斗中，她疯狂到用自己的命和对手去换命。”说到这里，凌霄脸上露出了一丝怜惜：“每当我看到安琪儿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心疼。血天使虽然很厉害，但却是一个畸形的存在。”

“畸形？”鹤熙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凌霄。

“是啊。人生很美好，不应该只有仇恨。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试图为血天使寻找一个除了仇恨之外的信念。但一直没有多大的成效。仇恨是她们的动力，也是她们为之奋斗，甚至是还活着的理由。这样的血天使虽然所向披靡，能在和天渣的战斗中无往不胜，但越是这样越让我感到深深地悲哀。”

“人生不该只有仇恨。这个世界很美好，除了复仇之外，还有更多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去期待。”

鹤熙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了。谢谢凌霄大人，您真的很温柔呢。”

“哈哈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是让凯莎知道了，她恐怕得提着剑砍死我啊。”

“您说笑了，凯莎大人才舍不得呢。”

“那可说不定。”凌霄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划着说道：“有时候女人的心比针眼儿还小呢。与其等凯莎提着剑砍我，我还不如提早注意一些。没办法，谁让我太优秀了呢？”

鹤熙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那要真有那么一天，我帮您啊。”

“哈哈哈哈，那就提前谢谢鹤熙你了。”

……

基地入口不远处，凉冰一脸好奇的看着尽头的凌霄：“姐姐，那就是我姐夫？他去撩妹儿你也不管管。”

“你胡说什么呢你！”凯莎白了她一眼：“你真的不和我离开吗？”

“哎呀姐姐，我在这里挺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了，这么多姐妹呢，我也舍不得啊。”

“可你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天渣们发现的。”

凯莎已经向凉冰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十年前，天渣将她们的部落屠戮一空的时候，凉冰恰好不在而躲过了一劫。自那之后，那个无忧无虑的凉冰也成长了，她联络其他部落的女天使，共同建成了这个基地。凉冰很聪明，这基地内的一切全都是她从无到有建出来的。尽管这里有很多东西连凯莎的军团都比不上，更别提和天渣，甚至是凌霄去比了。但即使如此，凯莎依旧为这个妹妹的智慧感叹：这可是她一个人积累的智慧啊。

但凯莎并不是像凉冰那么天真，多年和天渣交手让她清楚，一旦天渣将目光放在这颗星球上，那么迎接她们的只有毁灭。所以，凯莎才想将自己的妹妹带走。但是，凉冰却拒绝了她。

“可你这样……”

“哎呀姐姐，我们又不是没有打退过那些男天使。他们也没有那么可怕吗，还不是在我的炮火下四散奔逃！”凉冰满不在乎的说道，连这颗星球都没有离开过的她根本就体会不到天渣的强大之处。

“你认为你很强大？”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闯入了两人的谈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