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看着自家主子萧条孤寂清瘦的背影,抹着眼泪心疼道,
“姑娘不知,我们主子若是不从,王爷来了,我们怕是都没有好果子吃的!”
“别怕!有我在呢,王爷没来之前,你们两个都在岳家待着,不许听那贱人的话取血给她用,听到了吗?”
岳意浓的话里透着坚决和不容置疑,照月低着头有些担心,“可是,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办…”
“没事,我有办法解决这件事,那边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个人能担的下来。真是反天了,居然欺负我大姐姐娘家没人!”
岳意浓这话说的非常霸气,照月还有些小小崇拜,心想着若是自家主子有这么霸气就好了。
张薇仪许久没说话,照月和岳意浓转头一看,发现她依旧直挺挺地僵在那,如惊弓之鸟一样胡思乱想着。
瞧着她这番模样,岳意浓很是心疼,赶紧坐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宽心,岳家再没本事,可护自家的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大概是身子太过虚弱,还没吃饭的张薇仪在岳意浓的肩膀上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岳意浓与照月扶着张薇仪躺下后,又叮嘱了照月几句,便把门关上走了出来。
张淳华已在外面立了许久,见到岳意浓出来,立马上前问,
“你大姐姐好些了吗?东西可有收拾妥当了?”
岳意浓抬头看他,“二伯父,为什么要二姐姐收拾东西啊?”
“我方才已经听说了,王贵妾的病又犯了,需要你大姐姐的血救命…”
“大姐姐晕过去了,不能过去,而且我昨日看了姐姐的伤口,那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四个字来形容,一个伤口日复一日地用刀子捅出捅进,二伯父可以想象那是何等的残忍,若是再捅下去,恐怕二伯父再见到的应该就是大姐姐的尸首了!”
岳意浓恨不能将这个二伯父骂醒,别人想要的只不过是王妃之位,取血只不过是个幌子,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幌子就上赶着怂恿自己的女儿伤害自己把别人想要的王妃之位拱手让人?
张淳华听到这话身子一僵,脸色也有些发白,他不可置信地道,“真有如此严重?”
“二伯父若是不信,可以自己试着用刀子在一个地方划数月是什么感受,不必太深,恐怕皮毛二伯父都受不了!”
岳意浓丢下一句便要走,可不经意间正好撞见门口鬼鬼祟祟正欲进来的钱氏。
一见到这恶人,岳意浓立马拉响警报向赵氏姜氏告状。
家里人都听到声音出来直接把钱氏抓了个正着。
姜氏得了赵氏的指令立即把钱氏绑了起来,还拿来了棍子准备痛打她一顿。
岳富贵借了印子钱赎她出来,她居然不知好歹转头就去抱上欺负张薇仪的死对头王贵妾的大腿,这等没心肝的白眼狼,打死都不为过。
钱氏见状,急急忙忙地大喊,“你们不能打我,如今我可是王贵妾的人,是她让我过来取血的,你们要是让我交不了差,到时候王贵妾出了事,王爷一定会把你们生吞活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