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承了她情,光明正大替她做主便是,为何纵容她害人?而本王竟还不知,你能如此给一个毫无身份的妇人面子!
你装病的手段太过高超娴熟,这手段本王问见你使过多次,今日更是不知分寸,如此多的人在屋内你竟还不罢手,直至让本王恍悟这只是你争宠的手段,你可有想过旁人知道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被一个女人戏耍会如何看待本王?你可有为本王想过一丝半点?”
“王爷,这次是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胡闹了,您原谅妾身好不好?”
王语菲哭着想着扑进他怀里,可却被王爷一把推开。
“你是因为被本王看光了身子才得以进王府的,本王问你,你胸口的梅花胎记究竟是怎么来的?务必要如实回答!”
凌颜蹲下身凌厉地直视着她。
王语菲心头一惊,胎记?他果然在质疑胎记的事,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张薇仪胸口上有胎记的事了。
想了想,她开口回答,“这个胎记是我自小就有的,小时候去河里洗澡,许多跟我一样年纪的姑娘见胎记好看,也回家去纹了,王爷可是有见过跟我胎记一模一样的姑娘吗?”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好似此刻她脸上的纯真能让她的话也能变得真实起来。
凌颜冷笑,“当真?难道不是看了别人的胎记自己纹上去的?”
王语菲吓了一跳,立马发誓,“王爷,我发誓,这个胎记真的是我生来就有的!”
凌颜不说话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年是他师傅救的那个丫头,他有一项神技,便是能号脉识人,当年的那丫头被他把过脉,只要请他老人家再出山一次便能知晓,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丫头了。
王语菲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信了自己的话,立马扑到他怀里想撒娇求安慰。
看来王爷已经有所怀疑,她坚决不能留着那个女人了,万一他发现了什么,自己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凌颜忽然就腻了这里,这两次的谎言被拆穿都在告诉他,他有多宠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而这两次谎言还是借别人的手拆穿的,而在这之前,他都还不知道她向他撒了多少谎。
现在他唯一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薇仪确确实实是无辜的,从此刻开始,他绝对不能再害那个可怜的女人受苦了!
丢下想要与他亲近的王语菲不管,凌颜直接起身去了张薇仪的房间。
此刻张薇仪正和岳意浓吃饭,凌颜走进来直接坐在了张薇仪身边。
气氛忽然就有些尴尬,张薇仪夹菜的手顿了下来。
“吃之前可有人试过菜了?”
王语菲那边的事让凌颜忽地就有了后怕,他这位王妃此前受他的照顾不多,身边的丫鬟下人好像也对此事并不怎么上心,他有些担心有人给她下毒,便顺嘴问了一句。
张薇仪却不知身边的男人是这个心思,只以为这是他吃饭前的习惯,低垂着眉头道了一句,
“没像王爷和王贵妾吃饭之前有多人试菜,只用银针验了验,况且我和二妹妹都吃了这么久了,应当是没有毒的,王爷可以放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