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冷冽的唇角情不自禁渗出一丝笑意来,倒是将白泽瞧得吓了一跳。
世子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尽管少主脸上的这个笑容就像是夜空中一晃而过的流星,可也是震撼人心得很。
“不必废话,咳咳,开始吧!”江渊也被自己的这个笑容给吓住了,他忙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如霜。
白泽不敢再废话磨蹭下去,少主的毒每个月毒发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
还是偶然机会发现这个女人的血能压制住少主体内的毒,这个毒是少主从生下来那一天气就胎带来的。
不知道折磨了他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在南诏培养起了一个药人,不想被对家算计给害死了。
那个时候少主机缘巧合被一个女人所救,可后来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的踪迹。
如今又跑出来一个陶园,少主的桃花运也挺不错的,一朵接着一朵。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紧张的陶园,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只是这一朵貌似有毒。
白泽走到了陶园的面前蹲了下来,却是拿出来一个大的玉瓶凑到了陶园的胳膊上。
陶园总觉得有点点头皮发麻,怎么感觉好怕。
古代这种神奇的医术,又是南疆那种巫蛊,此时让她有些后悔答应和江渊之间的交易了。
她现在能不能逃?
白泽打开了盖子,突然瓶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不一会儿便是从瓶口爬出来一只只虫子。
那些虫子看起来就像是蜈蚣,不过比蜈蚣的体积小太多,通体带着半透明的玉白。
大约有十几只,但是个头极小,像是一条白白的棉白线,若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那种,像是训练好了似的,排着队朝着陶园的胳膊爬了过来。
啊!!!
陶园不禁尖叫了出来,她这辈子最怕虫子了,还是这么恐怖的虫子。
陶园实在是太惊恐了,以至于都没注意到白泽什么时候将她的手臂也划开了,那些虫子争先恐后的从那个被白泽划开的口子里,钻进了陶园手臂上的血管里。
这种虫子的名字叫飨宴,很快在陶园的手臂上吸饱了血,顺着那个连着陶园和江渊的凹槽爬到了江渊那边。
白泽在江渊的手臂上涂抹了一种奇怪的药材,那些虫子瞬间从那些涂抹了药水的肌肤里钻了进去。
随即在江渊的经脉里游走了起来,江渊那张俊美的脸渐渐变得暗沉了起来,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若是寻常人的经脉被虫子钻进去啃咬,一定能疼疯了。
江渊却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而且是从他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到后来他已经将这个当成是家常便发,只是这一次的境况有些不同。
陶园的尖叫声一声声刺进了江渊的耳朵里,江渊感觉这个女人要断气了一样。
“白泽!”江渊实在是忍无可忍,“给她那边轻点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