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我会来一次,平日里闲着一个月也能来一次,反正还需要你的血帮我疗毒,总归都得来。”
“习武这种事情,虽然时间磨练是一回事,可也需要找对方法,我有的是适合福生的方法,他自己也聪慧,一个月传授他一招剑式,自己再去琢磨修习即可。”
陶园暗自咬了咬牙,真的是个奸猾之人。
一个月只教一招,还要一万两银子?好不要脸!
不过她没敢说出来,同江渊笑道:“这事儿缓缓再说吧!”
江渊却道:“不必缓了,明天你不是要带着福生去青云书院将孩子的启蒙先生定下来,今天就先拜我这个习武师傅吧!”
“你过来!”江渊便是那种说一不二之人,根本不给陶园反驳的机会,径直走进了暖阁里。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雪纸,在上面写了一张欠条,不得不说江渊的字儿写的真是好看。
江渊将写好的纸条推到了陶园的面前:“每个月欠我一万两酬金,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直到福生十六岁出师为止,欠我多少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自己算算。”
“对了,后面我也写清楚了,以后你有钱了便还我酬金,福生十六岁的时候一次性结清,若是你以后赚不了大钱,一直都是个穷命,这些酬金我也不要了,就当是我和福生玩儿了。”
陶园没想到这厮动真格儿的,她忙道:“不……不用了,江公子那么忙,福生练武的事儿先缓缓!”
“他现在还是小孩子,身子骨不适合高强度磋磨!”
“我也不打算给他请武师了,江公子……江公子……”
江渊突然抬起手抓着陶园的手,陶园玩若小鸡被老鹰掐住了命脉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他的手很冷,骨节分明却很有力道。
直接拽着陶园的手来到了那张超级欠条前,将笔塞进了她的手中。
“写你的名字!”
“不,不是,玩笑归玩笑,江公子,这事儿不成的,我不同意!”
陶园真慌了,这些日子她可是没少签文契合同,晓得一旦真签了字儿,那就作数了。
她不想江渊竟是要强行做别人的师傅,还有这种骚操作。
她咬着牙抵死不从,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江渊眼底染了一层笑意,却是手中稍稍用力,整个裹住了她的手。
陶园那一瞬感觉被雷轰过了一样,身体都僵在那里。
此番阳光照进了暖阁里,在窗前的桌子上落下了一个明丽的影子。
陶园硬生生被江渊抓着手,手把手不由自主的在欠条上签了字儿,耳边传来江渊低低的嘲讽声。
“字儿写的真丑!”
你妹的!陶园想骂娘!
不想江渊还没有完,又打开了印泥,将陶园的大拇指沾着红,在欠条上按下了一个手印,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陶园一个踉跄向后退开几步,眼睁睁看着江渊拿起了欠条吹了吹上面的墨,笑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准备一桌酒菜,算是谢师宴了,本公子好好喝一杯。”
你大爷的!陶园满口的银牙快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