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钱庄。
阿常微微俯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了裴恂。
突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不知裴大人今日位临寒庄,有何贵干?”
沈老板信步而来,身后跟着的大批人马,即刻上去围住那些欲要抬箱子的官兵,
景桓尧本想冲出去,但听沈老板又开口道:“裴大人,今日你若是要从我这百里钱庄拿些东西,那便得罪了,我沈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想要从沈老板手里拿走这些账本,恐怕得废些时间,但姜幼枝那边等不了了。
“你若是现在就要走,我沈某人自当不会拦。”沈老板慢悠悠着道,突然他嘴角嗤笑:“那么,烦请您赶紧离开吧!”
景桓尧说着就要强闯,但裴恂的眸色愈发冷峻:“东西放下,都回去。”
说着他没有任何迟疑,出了百里钱庄,便上了马,扯动缰绳,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身后激扬起无数尘土,飞沙转石。
曾治彦的私宅处。
姜幼枝被重重摔在地上,她用力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可纵使手腕被磨的红肿,也无济于事。
曾治彦信步而来,他瞧着地上不断挣扎的女子,眼里的趣味更盛,转身关上了房门。
瞧着他步步紧逼,姜幼枝慌张的后退,最后身子抵着墙壁,已退无可退。
曾治彦俯身,瞧着她被绳子一道一道捆绑着的身子,扎出了美好的凹凸,他突然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
不怀好意的伸手摸上了她的脸颊,她冰肌玉肤,仙姿玉色,如今被逼的眼角生红,更是魅态如风。
这种极致的易折脆弱,轻而易举可以激发男人的施暴欲。
他声音里有几丝变态的兴奋:“你逃不掉了。”
说着两手插入她的腰后,替她松了绑,姜幼枝手得了自由,便不住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可男人却一手制住她一双手腕,重重压在墙上,下颚被人用力捏着抬起,耳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怪不得连裴大人都甘愿论为裙下之臣,原来迷魂汤在这儿。”
姜幼枝用力躲开下颚间的钳制,将头扭到一边,曾治彦靠近她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道:“你平时都是怎么伺候他的?”
姜幼枝眼里的厌恶更盛,不愿和他说一句话。
曾治彦深深嗅着她脖颈间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一脸的陶醉,接着用力掐着她的腰,逼她靠近自己。
感受到脖颈间男人的气息,姜幼枝猛然将双手挣脱出来,胡乱的拍打着,却引来男人更重的动作。
慌乱间,她拔下头上的钗子,毫不迟疑的插向身前的男人。
当钗子从曾治彦的肩膀上拔出,他吃痛的抬头,有一瞬间的慌神,接着眼里疾风骤雨,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上去。
姜幼枝被打的头歪到一边,嘴角有血迹流出,曾治彦摸了一把自己湿黏的肩膀,突然揪住她的头,用力向墙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