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没给姜幼枝反驳的机会,拿着祎衣转身便走了。
结果可想而知,太后看了姜幼枝绣的祎衣皱着眉摇了摇头,但看了梁怡霏的,倒是喜笑颜开,当即决定用这套。
早上,梁怡霏得了夸奖,和不少赏赐,她打姜幼枝身边路过时,轻蔑一笑,趾高气扬道:“有些东西,是我的,那就绝不让旁人得了去!”
姜幼面上却没有多大的起伏,甚至心平气和的笑了笑。
梁怡霏有些不解,但想想,觉得她一定是在强装镇定,便更是得意了。
突然,有宫女急急的跑了过来:“两位姑娘,出事了,太后宣您们觐见!”
等到了慈宁殿,只见太后正一脸怒气的端坐着,原来片刻之前。
太后见着梁怡霏绣的祎衣,十分喜欢,便即刻让宫女伺候自己换上,刚换上时,太后十分满意。
可刚走了两步,她便觉得脖颈间一阵刺痛,她下意识伸手,谁知竟在祎衣的领子上发现一根银针!
这放银针的人简直歹毒至极,只差几寸,便可以直逼咽喉,所以太后大怒。
此刻所有人都跪在殿中,梁怡霏更是瑟瑟发抖,她不敢说出自己偷换祎衣的事实,只能悲切的哀求着:“太后,此事臣女不知啊!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请您明察!”
太后此刻正在气头上,只是厉声道:“把她带下去!”
梁怡霏此刻已经慌不择口,她挣脱了侍卫的束缚,突然一把拉住姜幼枝,哀求道:“你知道的,那银针不可能是我放的,你告诉大家!把真相说出来!”
可姜幼枝却闭口不语,直到梁怡霏被人拉下去,她才抬眼,瞧了一眼一旁被撑在木架上,那件所谓自己的绣的祎衣,应是宫女还没来得及撤下去。
她便状做惊讶道:“禀太后,那另一件祎衣不是幼枝绣的!”
太后听了这话,掀了掀眼皮子,姜幼枝这才继续道:“今早我将绣好祎衣交给李嬷嬷,明明不是这件!”
看着姜幼枝情真意切的委屈模样,太后对着李嬷嬷道:“真有这回事?”
李嬷嬷立刻惶恐的跪下:“这件祎衣是老奴亲手从姜姑娘手里拿过的,绝不会出错。”
姜幼枝却固执道:“回太后,那祎衣是幼枝一针一线绣制的,又怎会不认识?今日幼枝敢以向上人头担保,这件,绝不是幼枝绣的!”
太后瞧着她一副坚毅的模样,眼神便落在了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也的确收了梁怡霏的银子,但那仅仅是因为她要自己把她绣的祎衣先拿给太后,其它的一概不知啊。
但就是这心虚的一瞬,便引起了太后得注意,姜幼枝看在眼里,便道:“太后,您要为幼枝做主啊!从辰时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李嬷嬷根本来不及转移祎衣,现在祎衣一定还在她房里!”
太后思索片刻,便厉声道:“去搜李嬷嬷的房间!”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侍卫带着搜出来的祎衣向太后复命。
太后看着这件祎衣,绣工上呈,走线精美,竟是比梁怡霏那件还要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