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我们先回家吧。”
有什么事,回家后,在慢慢的说。
至安抬眼正好瞥见马学武脸上的表情,讽刺的勾了勾唇,特喵儿的,见天的给老娘找事儿。
让你再找!
“嘣~!”
“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至安幸灾乐祸的的一幕正好被长安看到,长安直接一个脑瓜崩就上去了。
“哎呦,你干嘛啊哥!”至安直接瘪了嘴,一脸的委屈,“我都多大了,你还敲我脑瓜儿!”
这家伙是不是刚才敲瑾玉那小崽子敲顺手了?
“你老哥别说敲你脑瓜儿,就是踹你屁股你也得给我受着。”长安抬眼瞄了眼静悄悄的茅草屋,然后把至安拖了过去。
“好疼的说,你还是不是亲哥了?”
长安不置可否,脚下不停,“刚才我都检查过了,你看看,这儿哪有人啊,总说自己被监视了,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会有人?
还监视他们?
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也就是他妹子,要是换个人,看他理不理她就对了!
草屋就像是一个倒扣着的漏斗,上窄下宽,不大,堪堪能容纳四个成年人在里面活动。
巴掌大的一个地方,一目了然,除了有个门连个窗户都没有,屋里的物件也仅限于门口右边地上铺的一张不大的草席子。
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真的,我感觉很准的,你要信我。”至安一边说,一边朝着那张草席子奔去。
重生以后,她感觉自己敏感了很多,比如那天发现树上的赵煜。
比如发现马学武和瑾心的奸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就是能感觉到某些看不到的事情。那种感觉很微妙,很难描述的清,大概可以归为第六感很准。
“等下,让我来。”
看着自家妹子一脸严肃,长安也警惕了起来,他先是朝着屋子外面在水库边洗漱的三人看了看,然后把自己妹子护到身后,这才上前,缓缓的抽开了席子。
随着席子的移开,一个圆形的地洞赫然出现在兄妹俩的面前。
这是……盗洞!?
洞口被打的很规整,就跟圆规画的一般圆儿,小产印一个挨着一个,大小正好容纳一个长年人进去。
这活做的那叫一个漂亮。
一看就是老手。
若不是边上沾染的几片干涸的黑红血液的话,至安都想原地拍手叫绝,夸夸这个做活的师父了。
那血液沾染的形态像极了一个受伤的人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样子。
兄妹俩面面相视,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惊异。
只不过,至安眼中冒着跃跃欲试的光亮。
有血渍证明有人受伤了,只出不进证明人已经走了,那这儿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空穴?
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第一桶金马上就到手了?
诶嘿嘿嘿,正愁去哪搞点本钱发家致富呢!
咱们老百姓呐,今儿撞大运呐,真呀么真高兴呀!
不对,如果没人的话那她被人注视偷窥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难道,这下面——有人?
是在这儿守着没带走的宝藏还是其它的别的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