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动作倒是很快,没过多久,徐公子便已经等候在了外堂,见着锦苑出来倒是将头埋得更低,“殿下,属下也知此去会有一些不确定的变故,只是请殿下放心,属相一定会竭力保护殿下周全。”
锦苑瞧了他一眼倒是不置可否,若真要有事发生,凭他说的那句话又如何能够做到1绝对的护她周全,毕竟任何事情也没有她这条小命重要,不过之所以锦苑会答应他,心中倒确实是有别的想法。
她只瞧了一眼徐公子,只有几分不确定,“有件事情我很好奇,倒是要徐公子来替我解惑。”
徐公子听了她这番语气,便显得更加紧张,立马道:“殿下请讲。”
锦苑点点头,在外堂来回的踱着步子,照理来讲一个属下,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看好自家主子的安危,寻常任何危险的事,无论有没有必要都应当是不叫主子去做的,毕竟也没有什么比主子的安危更值得让属下放心。
尤其是他这样的暗卫,事实上,如果主子真的出了事,那徐公子这条小命自然也不保了,锦苑便是清楚这一点,所以对于自己这番去的身心安危倒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方才换着衣服的时候千草提点了几句,她如今细细一想倒觉得颇有道理,按道理来讲,徐公子才应该是那个生怕她出了事儿的人,怎么的也不会主动的叫锦苑去小甲那边。
这是陷阱的概率事实上也很大,锦苑心中知道这一点,就按照现在的概率来说,恐怕自己在那头必然是要吃些苦头的,这番道理她觉得徐公子应当知道,只依旧做出的如下选择,只说明他在心里面也是经过了斟酌的。
但这斟酌的结果却叫锦苑有几分不明,索性才想要找他问个清楚。
果然,徐公子听他这样一说便立刻变了脸色,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殿下,属下从头至尾,都只将殿下的安危放在第一,绝无半分私心,更无其他杂念。”
话虽如此,但表衷心的人很多,锦苑自然也不会因为他这一套说辞就觉得信服。
可与徐公子据理力争,她也觉得多问无益,便只挥了挥手,“那这么说来你非得要我去,只是单纯觉得对于这桩案子有帮助?”
徐公子点头:“不仅是如此,属下知道殿下将左副将一案看得极为重要,所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舍得放过,再来这件事情,属下觉得定然不会出了差错,小甲很可能只是留了线索,只待着殿下去解,但未必是针对殿下的陷阱。”
“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可能只有我去了才拿得到,但是小甲并没有在里头设计什么陷阱等我?”
“正是如此。”锦苑便又笑了一声,“你如何可以肯定,我的命岂是你用来赌一把的?”
她此番话倒是说的有些重了,不过心里面也确实如是想这徐公子的做法,从一个属下的角度来说,并不能让锦苑满意。
况且她本身就是暗卫,这番道理归纳起来终究是让她觉得有些差强人意的罢了,听了这些之后,锦苑倒也懒得继续追究下去,只挥挥手,“既然你说了那地方非得我去,今日我便亲自走一遭,若是没有定要我去才能拿到的东西,那你自己则该看着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