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以他的江湖地位了解七月会应当也是寻常,所以倒是没有装的太过,郁连峥瞧他一眼倒也没说旁的话,只细细打量了这酒楼一番转移了话题,“这地方建着有多少年了?”
“十年之久。”老板便也配合着他,这番答起话来倒是老实的,很显然也清楚能够问到这个问题的必然不是泛泛之辈,所以心里有提防,却也多了几分恭敬。
郁连峥又转过身来:“十年之久,最初建店的时候,您就是老板吗?”
“小的不才,之前也有过旁的老板,这三两年才是由我接手。”
“那原先的老板呢?”
“病重去了。”老板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波澜,郁连峥也没有去过问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便只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你可知道将七月会会聚这样的事情应承下来,会揽上多少风波,恐怕你也不想像之前的老板一样,好端端的又病重去了吧?”
锦苑听后忍不住心惊肉跳,便想原来郁连峥是这个意思。
他又怎么知道以前的老板必然不是真的如这老板所说,是出于自身原因才离世的呢?
不过细细一想,处在江湖纷争之间,确实难免被卷入恩怨情仇,想来能坐上这个位置,大约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这老板却也没说太多,只摆了摆手,“我与这些倒没什么好讲的,你要是胡乱猜测,我也没得法子,只不过你说的那些事儿我一概不知。”
郁连峥挑了挑眉:“行吧,你若不知道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这若是想起了什么线索,还望你提点一下。”
这老板显然没有料到郁连峥能够放手的如此痛快,便连忙点头,像变了个人般,“那是自然,若是我又打听到了什么,自然立刻向官爷报备。”
说着话又看了一眼郁连峥,“那官爷今日还住店吗?”
郁连峥点了点头,“住店。”说着看了锦苑一眼:“开两间房。”
随后拿了东西又领了锦苑往上,到了门口,却没有立刻往老板备好的房间去,反而领着她穿过拐角,去了另一边尽头的一间房。
瞧着还是个套间,内里还有隔断,郁连峥叫着锦苑进去,才道:“分开来住我不放心,这地方人多眼杂,呼应起来难免不及时。”
锦苑知道他心中所忧,况且这地方对于隐私保护得倒也得当,只管点了点头,“行,那我便在这儿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