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薇冷哼了一声,吓得一旁端立等候的服务生猛地一个哆嗦,扭过头来看,却是半点身影也无。她不由地摸了摸圌胸口,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有点走神,所以产生了幻听。
没等她思索明白,这个服务生已经被一个女人抬手召唤过去,那女人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地给她,朝主位使了一个眼色。服务生点头表示明白,走到了一边的置物柜,将信封放入了主位那个男人的黑色皮包之中。看形状和手圌感,应该是购物卡,这厚度和数量,少不得也有10万。
服务生将信封放好,继续回到窗边以完美的姿态侍立。此时她已经忘了刚才的遭遇,过手的富贵让她沉迷,打开男人皮包的时候,清楚地看见里头已经有了2,3个不同形状,不同厚度的信封。这就是金钱与权位的魅力。服务生的脑海中回想着刚才所看见的景象,脸上的表情更是迷幻以及巧笑嫣然。
主位的男人自然瞟到了这一小小的动静,他看了那个女人一眼,两人对视之间,都是心照不宣达成协议的笑。
酒席结束之后,一部分人在相互殷勤之后打道回府,主位那个人的车后备箱中被塞入了不少的烟酒盒子,至于那盒子里是真的烟酒还是其他的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另一部分人则簇拥着那个男人登上了楼上的服务中心,泡脚按摩唱K跳舞。
茗薇撇了撇嘴,不想再跟上去看些有的没的,直接翻到了主位那个人的座驾车顶,便安心地仰躺在那辆车的车顶上闭眼小憩。听着那司机和他不知是老婆还是情人的女人打电话,胡吹海侃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倒也得到了不少作为学生的她无法接触到的信息,是没有进入过社会的她从不曾听到过的。
深夜12点,车子终于发动了起来,茗薇从浅睡中醒了过来,稳稳端坐在车顶上,随着这辆豪车穿越整座城市,一直来到近郊的一座高级别墅区。茗薇趁着司机从后备箱搬运东西的时候进入了别墅,上下里外参观了一下。以茗薇的见识,也不太懂这座装修奢侈豪华的别墅到底价值几何,她只要判断出,这座别墅便是这个男人堕落的证明就够了。
别墅里还有一男一女,看起来应该是这个人的儿子和老婆,都已经陷入了沉睡。那个人并没有和老婆同圌房睡觉,而是走入了另一间卧室。不久,如雷的鼾声响起,怪不得他老婆不和他一起睡,这鼾声一般人可受不了。
等到司机在一楼的客房里睡着,茗薇才现出身形,从厨房里拿了一个苹果用水龙头随意清洗了一下啃着,推开了那个鼾声如雷的人的房间。一道隐隐闪着流光的符纸从茗薇手中飞出,稳稳地落在床上那个人的胸前,醉酒和熟睡将他的精神防御力降到了最低,那个人茫然醒来,坐在了床边沿,双目无神地注视着茗薇。而贴在他身上的那张符纸却隐入了他的身体之中,消失不见。
“到这边坐下来。”茗薇指了指窗边落地灯下的沙发,男人乖乖的起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茗薇调整了一下落地灯的角度,让等刚好能够映照出男人的脸,又不至于太清晰。
茗薇啃完了苹果,随手将苹果核丢进了空间。拿出一台DV,对好角度,打开摄像功能,又摸出一支录音笔打开录音功能,眼睛注视着这个两眼无神外加没有表情之下,显得略有憨色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张汉山。”男人乖巧回应。
“你的年龄?”“47岁。”
“除了你的妻子外,你还有包养的情妇吗?”“有三个。”
“你为她们提供了哪些财产和花销?”
“这里面有哪些是别人送给你的?”
“你利用你的官职做了哪些违反法律的事情?”
“你还做过哪些违反法律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原因和经过?”
茗薇保持着平静不变的语调,循序渐进地让张汉山一点点吐出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张汉山也毫无知觉地将自己隐藏的阴暗和堕落一点点吐出。原来,他在过去的那些年,所犯下的罪行早已罄竹难书,而他的妻子和儿子却都还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小有积财的地方官而已。
“你前后一共强圌奸了多少的幼圌女?”
“她们为什么没有报案或者起诉你?”
“你杀过人吗?”“你亲手杀过人吗?”
“你知道多少和你类似的官员或是其他人物?”
“他们分别是谁?”
“据你所知,他们分别做了哪些事情?”
“有哪些是你能肯定的,有哪些是你听说的?”
“你还知道哪些受贿在千万以上的官员?”
“他们分别是什么身份?”
“你还知道哪些通过不法途径获取了大量不义之财的人?”
“他们分别是什么身份?”
茗薇诱哄着张汉山将所有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
“你的职位是什么?”这是茗薇询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XXX,XX,XXXX.”张汉山报出了自己风光无比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