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霏霏,覆盖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而人们的心情似乎也因此变得激昂不已,凤亦寒则是一身华丽而如血般妖艳的红色锦袍,面无表情的立在京城最驰名的太湖凉亭的回廊上,看着人们热闹非凡的打着雪仗,堆着雪人,嘴角浮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大哥?”身后响起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似是不确定的喊道。
“二弟,你来了!”那抹冷笑并未因为流澈无非的到来而隐藏起来,似乎,比刚才更加肆意了!
“恩!大哥,你今日怎么突然性起,想要我们三人一起聚聚了?”害他脸上的伤还未养好,这会儿出来,简直就是丢人。
“哦,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们哥仨儿,难得有了默契。那日,大哥因有要事在身突然离去,并未喝个尽兴,后来,又连续好几日的大雪,今儿个,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这不,赶紧就将你们二人一起叫来,趁着雪景,痛快的畅饮一番。”凤亦寒笑道。
“大哥,二哥,你们都这么早啊?”月翎一身黑色锦袍,见到两人以后,疾步走来,黑衣的金边衣摆在空气中划过一抹好看的弧度。
“三弟,几日不见,你似乎更加水灵了呢!”凤亦寒打趣道,还别具深意的朝流澈无非的脸上撇了一眼。
“大哥,真不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哪能用形容女人的词语用在我这大老爷们的身上?”月翎慷慨的拍了拍自己平如飞机场的胸脯,有些埋怨的瞪了一眼凤亦寒。
“我可没有说谎,不信,问问你二哥!”这小丫头,还真够劲儿,照这样拍下去,她的那个地方怕是还未来得及隆起就该夭折了!凤亦寒嘴角抽搐了下,坏坏的想着。
“咦,二哥,你的脸怎么了?”月翎强忍住笑意,像是没看见流澈无非那阴郁的俊脸般,不经意的问道。
原本经过凤亦寒那一瞥,脸色就微有些暗沉了,在经过月翎那惊诧的表情,流澈无非不由得更加愤恨起来,想起那个女人,恨不的将她碎尸万段,真不知她身边那个侍卫是怎么得来的,竟查不出一点头绪来。
等了许久不见流澈无非言语,月翎继续无知的试探道:“二哥,这脸上的抓伤该不会是二嫂搞的鬼吧?莫不是二哥你……是个‘妻管严’?”
凤亦寒嘴角抽搐的更加厉害了,这个小东西,还真的得了便宜卖乖,不过,流澈无非也算是为那一巴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二哥,这怎么行,女人是不能宠的,她怎能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等三弟哪日若是遇见她,一定帮二哥你好好的整顿她一番不可,哼!”月翎义愤填膺的说道,小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好似恨不得马上将伤了流澈无非的人搬出来狠狠揍一顿不可。
这句话更加的让流澈无非郁闷了,那天,那个侍卫明明不是他的对手,来回打了十几个回合就已处于下风了,可是,却突如其来的刮过一阵掌风,如刀子般,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的伤痕,就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抓过似得,不仅脸上,就连身上也多处受伤,且伤的不轻。想到此,白皙的俊脸不由得由白泛紫,由紫泛青,由青泛黑,在那里演起了变脸的游戏。
“好了,三弟,那是二弟的家务事,你就不要再掺和了,走,去你的‘醉香楼’逍遥一番去!”说完,一把揽过月翎的肩膀,好似章鱼的爪子般,紧紧的粘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的挑起月翎的下巴,看着月翎那娇俏的脸蛋儿,暧昧的说了句:“今天我请客,三弟不会不给面子吧?”
“不……不会!”丫丫的,他不会真的是断袖吧?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一个颤栗,想要挣脱那圈住她的禁锢,奈何,人家似乎抱的很开心,愣是没有放开的意思。月翎不禁勉强的勾起可爱的粉唇,咬牙切齿道:“大哥,你圈的我喘不过气儿了!”
月翎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诱人,至少,对凤亦寒来说是这样的。
凤亦寒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粉唇,心想,真不知这不停不休的粉唇若是吻了下去会是什么感觉,心里是那样想的,但,嘴上已有了动作,旁若无人的对上月翎那张红唇吻了下去。
路人的目光追随的看向这边的三人,只见流澈无非一身紫衣,慵懒贵气的倚靠在凉亭的柱子旁,而如烈焰般的凤亦寒暧昧的拥吻着淡漠冷然的月翎,气氛有些诡异。明明是两个男人拥吻,可是,众人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甚至还觉得他们是那样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