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柴娟,还有些矜持,不敢所要更多。她害怕压在她身子上面的男人会误以为她是那种放荡不羁的浪货。
其实,柴娟清楚,通常在床上的男人,一般都喜欢听身下的女人说些他很勇猛之类具有挑逗性的话语,或者是大声叫出来,显得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的样子,会让男人觉得很有成就感。
可是,隐忍又何尝不会得到这些呢?就如她,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上面这个令她痴迷很贪恋的男人。她原本也想疯狂的大叫,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可是一直以来的隐忍也能换来他的心疼和呵护,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噢……”流澈无非低吼一声,那沙哑低沉的嗓音更是一副催情剂,令下面的女人疯狂。
他这是怎么了?跟着凤亦寒,不会真的变成了断背山了吧?他可是有喜欢的女人的,怎么可能去喜欢上一个男人呢?他禁欲多年,今天破例开荤,无非是想证明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下面的这个女人的脸庞,怎么总是会时不时地幻想成那个人的?难道他疯了吗?
流澈无非有些心烦意乱,没有任何感觉地机械式的来回运动着身子,一下,两下,三下……
“王爷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外面传来的杂声,打乱了流澈无非那没有表情的节奏,开始变得不规律起来。
“求你了。表小姐就快要死了,现在只有王爷可以救她了……”丫鬟带着哭腔,真的像是十万火急似的,拼命想推门而入。
“你难道想违抗王爷的旨意吗?你会掉脑袋的!”柴娟身边的丫鬟厉声威吓道。开玩笑,难得王爷今天想开了,让自己的主子遇到这种好事,又岂能让人打扰?她可是还等着奴凭主贵呢,到时候,可比别的丫鬟高人一等呢。
“王爷……王爷……表小姐她出事了……”来人见软的不行,干脆大喊出声,不再顾及尊卑礼仪,“表小姐说不活了,谁也劝不住,求您赶紧过去看看吧!王爷……”
“王爷……”柴娟那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流澈无非,可是,她又不可能左右他的意识,“王爷,您要是着急的话,您……您还是先看看她去吧!”虽然有天大的不愿意,可不得不违心的说这样的话。几欲哀泣的表情,让人心疼。
“该死的!”低骂一声,继而对外喊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屋内有回应,来人便冲过丫鬟的阻拦,冲到门口,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王爷,您快去看看吧。表小姐也不知道怎的。回来以后,谁也不见,便把一个人关在屋里。后来,红衣去给小姐送茶,推门进屋后发现表小姐她……她想不开,上……上吊了,呜呜……”丫鬟显得悲痛欲绝。
“什么?竟有这等事发生!怎么不早说!”暴虐的声音急促而起。
流澈无非已被扫兴,快速抽离身体,三秒钟便穿好了衣衫,飞奔而出,丝毫没有再顾及身后那道哀怨的眼神。
地牢内
阴暗潮湿,令人作呕的环境,简直生不如死。墙壁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烛火微亮的一个角落,一个年轻男子打扮得人被绑在木桩上,奄奄一息,唇边干涸,眼神涣散,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逼人。
黑衣上,早已凝固的血迹证明了人已被暴力所袭。唯有那张脸,似乎还是完好无损地暴露在空气中。
黑衣人的对面,是一名身披盔甲的男子,一脸的凶神恶煞相。
被火烧的通红透亮的烙铁,离人远远的就能感觉到它的炙热。
“一会这个玩意呲喽一声,看你的嘴还硬不硬!”盔甲男举着烙铁在她的眼前来回晃悠着。
“我劝你还是趁早交代了吧。等我们老大回来,他的手段可比我要狠绝几倍。你……可要想清楚了!”盔甲男还不忘威胁。
还好他聪明,没有将她关进刑部大牢。自从抓了她,那个大牢可热闹着呢,已经被人弄了个底儿朝天。
各位亲,是不是最近的文文真的写的很差劲呢?怎么都不见亲亲收藏了?本来还信心满满的,现在,都所剩无几了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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