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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树叶,骄阳似火,透过错落不堪葱郁拔萃的林荫洋洋洒洒的洒在的土地上。原本远离京城,囚禁凤翎的那处秘密庄园,经过一战之后变得残破不堪。但是,如今修复一下,虽没有了当初那种浑然天成,但也还能入眼。如今,也变成了尧姬的领地。而那些受伤的精兵,因为无人理会,一个个都在伤痛中痛苦的死去。也可以说,整个庄园里除了昏迷的流澈无非还是一个人类以外,便都是尧姬从妖界带出来的小妖了。当流澈无非微微转醒以后,悲剧已然发生,也无法弥补。说不心痛那是假的,毕竟那是他花了大量的心血培育出来的精兵。如今,除了心痛,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流澈无非那双眼眸微动了几下,当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刺眼的光芒让刚刚转醒的流澈无非很是不适应,微微蹙眉,最终,眨巴眨巴几下已经以后。还是决定将眼睛闭上。
“你醒了!”
毫无温度的冰冷话语至头顶上响起。这才让流澈无非注意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人寻在。继而转过头,模模糊糊的看向来人。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嘶哑的嗓音响起,像是被火灼烧了般。声音很是刺耳。流澈无非有些无力的揉了揉嗓子,这才缓解了一些。
“把这个喝了!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殷郎不满的将手中的饮品递给了他。
哼,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殷郎在心里不满的嘟囔道。须不知,心里在盼着流澈无非死去的同时,又害怕着流澈无非死去。谁叫尧姬下了命令,流澈无非的一切全部交由他殷郎打理呢。并且,还下令,若是流澈无非没有活过来,第一个跟着陪葬的就会是他殷郎。他可不敢违抗尧姬的命令,不仅没有伤害流澈无非,且还将他保护的很好。谁叫下面有几个长得稍微好看一些的小妖盯着他这个位置呢。这也不由得让他对流澈无非几乎要恨之入骨,却又不能奈何的了他。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流澈无非一脸防备的看向殷郎。他可没有忘记那天的谈话。或许,他们真的不是人类。只是,心里却还一直抱着一种侥幸的心里。或许,这就是人类的一种天性吧。往往遇到自己不敢相信,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律都选择了逃避来推卸着该面对的事实与责任。
“你还是好好的养伤吧。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就算你不问,也会有人告诉你的。”殷郎冷冷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不在理会这个让他又痛又恨又嫉的人。
流澈无非看了看碗里的东西,犹豫了一下,便仰头喝了下去。没办法,谁叫嗓子现在难受的紧呢。再说了,若他们真的是妖,那又怎样?若是真想害他,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来救他。如今这般,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身上有哪些人想要的东西。否则,他可不认为,那些人会好心救他这个频临死亡且还毫不相干的人。
喝了那碗连呼呼的东西以后,嗓子真的没有刚才那般疼痒难耐了。拖着沉重的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他想去外面看看,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做更进一步的打算。
“咦?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赶紧躺着去。你现在的身子还很羸弱,不适合下床。再说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你可不能让我尧姬白忙活一场。况且,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咋样也得捞点回来才成是吧?我可不想做亏本的买卖!”说完以后,还朝流澈无非卖力的抛了几个媚眼。
“在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不过,在下想请问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而且,在下还想知道,那天与姑娘交谈的两人现在何在?”其实,他最想问的是风铃的下落,只是,顾虑尧姬不知道凤翎是谁,这才连带着陨落一并的问了。
而尧姬又怎会没有听出流澈无非的意思。就算想不到,猜也该猜到了。没好气的回道:“你先告诉我,那两人与你是什么关系!”话语里微带着酸意。
她尧姬好色,那是出了名的。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那人,而且,还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救活了这个男人。一睁开眼问的不是自己,你说生气不生气?而她尧姬想要的男人,心里又岂能想着别的女人?而且还跟那个女人有关。想到这里,眼里的恨意更加的强烈起来。
“姑娘不是与对方很熟稔了吗?又何必多次一问呢?”流澈无非也没做多想,语气平淡的回道。
“我说的是另一个。那个穿黑衣的女子,别告诉我说你不认识哦!你身上的上可就是她所致的。”像是看出了流澈无非的心思,尧姬率先警告着。而且,凤翎的身份才是她最惦记的事情。这也是不惜挺着受伤的身子就活流澈无非的主要原因。
“你是说她?她的我的妻子!”处事不惊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狐疑,但是,很快,便隐没了下去。坚定的说道。
对,没错,是妻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管如何,凤翎,这辈子都休要逃离他流澈无非,至死方休!想到这里,那双无波的眼眸变得愈发坚定、深邃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她被禁锢在千年寒冰洞底待了数年,尽管容颜不老。但是,算起来,怎么也应该有四十岁了,而你顶多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可能会与她。。。”共结连理呢?后面的话,尧姬并未说出口。只是,她所惊诧的不是两人缔结连理的关系,而是年龄问题。再则就是,她埋在心中已久的怨,她之所以会背叛妖界,那条导火索,也完全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引起的。如今,她们要再次争夺一个男人吗?
“什么?不可能,你肯定认错人了!”流澈无非摇头道。“她是贺月帝最疼爱的女儿,是远嫁云泷王朝来和亲的,年方十六周岁,又岂会像你说的有四十来岁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是你什么地方弄错了!”流澈无非笃定道。
“你是说。。。她今年只有十六岁?”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尧姬不禁怀疑起来。只是,那张脸孔简直太像了!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来。就算是孪生姐妹,也不可能这么的像吧?“既然她是你的妻子,她身上是不是有块淡蓝色的水晶吊坠?你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虽然对于凤翎,她很惊奇,但是,相比较妖界至宝‘天外之星’相比较,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们。。。那个。。。其实并没有同过房!”略带病容的俊脸,浮起一抹可疑的红云。说起这个,心里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蠢笨来。或许,如果当初他逼迫自己与她同房,让两人有了夫妻之实,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就不同了?
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了?两人都已经和离了,就算在多来几个如果,凤翎就会同自己复合了吗?流澈无非不禁苦笑一下,心中的苦自己知道就好,也好记住自己的愚蠢。以免日后再犯相同的错误。
“呵。。。原来是这样!没关系,闺房之事姐姐日后会好好的调教你的。”搞了半天,还是个纯男。尧姬误以为是流澈无非对那方面不谙世事,不由的轻笑出声。“只不过,有件事姐姐不得不提醒你,日后,你只负责讨好本姬就好了。其他的,就交给本姬帮你处理好了。还有,再与陨落相见之时,你最好绕道而走。与妖斗,简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从此,流澈无非沦落为尧姬的禁脔之一。他的小白脸生涯从此便有了这样的一个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