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逸也转头看向凤翎,不知她此举是为何意。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让士兵们的怨声更重吗?本来接连来的败仗已经让士兵们的士气大减,如今在让她这样一闹腾岂不是更加不堪?
而凤亦寒依旧一声红衣,一脸的冰寒,让人不知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他坚信,翎儿既然这样去做也一定会有她自己的意思。而他,只要是凤翎想要做的,他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她实现。而下面这些人,谁死谁活又与他何干?他只要保证眼前这抹身影能够一直在他跟前晃悠就行了。不是吗?
“好,这位大叔也知道这个问题三岁孩童都能回答,可是在座的各位为何就是看不透呢?”凤翎反问道。丝毫不将众人眼底的嘲弄看尽心里。
笑吧,笑吧!都尽情的笑吧。我怕你们一会儿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
凤翎的话将众人问的有些糊涂了!什么叫做他们看不透?难道他们刚才的回答不够正确吗?还是她又想耍些什么花招出来?
“一个三岁的孩童都知道拼了命的捍卫自己的家,而你们却不懂这个道理!不是不让人家是什么?”凤翎的话硬是将众人的性子逼迫了出来,使得下面一片暴怒。看来,瞬间将人的脾气引发起来的技术不减反增,不错不错。看到下面的暴怒的人们,凤翎有些自恋的想着。
“难道你是想要我们为了你的一己之私而不顾性命的战死吗?对不起,我们做不到。更何况,你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人信服的东西,使得人们能够心甘情愿、不顾一切的为你扫清障碍。”云泷王朝的那个奸细再次一针见血的说出众人的心声。
“看来云泷帝没有升你作为将军还真是他的损失。不过,就算他现在发现了你的优点也为时过晚了,因为,不仅是我的身份不愿放过你,就算作为一个贺月王朝的子民,我也不能放过你!”原本清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冽,清冷的容颜尽显暴戾之色。
“皇上,我已不是一次的听你说我是云泷王朝的奸细了,可有什么凭证?还是只要与你作对,就要被你冠上一个敌国奸细的罪名?”那人倒也不怒,只是神色有些愤愤的反问道。好似凤翎的话让他很是屈辱一样。只是,倘若细心的人若是仔细观看他的眼眸的话,一定能够从他眼里瞧出一些倪端。
“是啊,皇上,这样很难服众的!”安将军在一旁担忧的提醒道。
“证据倒是没有,只不过是在云泷王朝的‘醉香楼’里见过罢了!”凤翎明显的看到那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皇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卑职一直都在贺月王朝当差,又岂会有空跑到云泷王朝的花楼里去逍遥?”那人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不禁质问起凤翎来。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好似他真是很是冤枉一样。而心里却想:看你这次怎么回答!哼!
“哦?你怎知那‘醉香楼’是做花楼?”凤翎不答反问道。让那男人一时无言以对!
“我。。。”我了个半天,也不在该如何回答凤翎那刁钻的问题。“我。。。我也是听人说过!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军中的将士,那个不知道云泷王朝的‘醉香楼’?大伙长年征战在外,无法开荤,也只能口头上说说来慰藉一下男人体内的欲望,所以,‘醉。。。醉香楼’自然也就成了兄弟们谈论的首要话题了!”
说到后面,男人变得心虚不已!说实在的,军中的人还真没几个知道‘醉香楼’的。毕竟他身为云泷副将这一身份已经让人很是敏感了,倘若在大肆的宣扬‘醉香楼’里面醉生梦死的生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制造麻烦?
“哼,是这样吗?”凤翎冷哼一声。“好了,话题扯得有些远了,只是。。。是不是奸细你我心里有数,不用再这努力的为自己辩解,我相信,我贺月的子民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分辨我的话里有几分的真假!”狭长的凤眼冷冷的扫了一眼那男子。
下面的人间凤翎这样一说,心里也有几分惊疑,目光全全扫向那男子,个个一副恨不得吃了他样子让他有如坐针毯般坐立难安。难怪他们连连的吃着败仗,原来是因为奸细的原因。此刻,就算凤翎不去证实他奸细的身份,他今后的日子也将不会好过。毕竟,人总会为自己的失败找着不同的借口,如今,凤翎不过是点燃了手中的导火索,接下来,自然是观看着导火索后面那个导弹的威力了!
“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要问大伙一句话,你们是想要看着自己的家人沦为云泷王朝的俘虏还是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家人和自己的国家,甚至主宰他们的命运!”意思也很明显,倘若你们不拿出必死的决心与敌军一战,就要做好看着家人沦为奴隶的准备。
“我们要做主宰他人命运的人!”下面异口同声的回答着凤翎的问题。那声音,震穿空气,传到很远很远。甚至,隐约的还能听到上空中传来一阵阵的回音,盘踞在空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