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贺月王朝的使者觐见!”士兵高昂的喊声在帐篷外面响起。
而一旁的流澈无非则是一脸耐人询问的表情。心想:正准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竟然送上门来了,难道这就是天意吗?呵呵。。。
“宣!”云泷帝看了一眼流澈无非之后,冷冷的吩咐道。
而一旁受了眼中内伤的白宇飞也步履蹒跚的向一旁移了移,然后静静的立在一旁,尽量不让来人看出什么!
几乎在同一时间,邪月掀开帐篷迈了进去,当天看见流澈无非与尧姬之后,凤眸里明显的闪过瞬间的惊诧,随后便恢复了自己的本色,然后,冰冷的说道:“这是我家主子令在下交给云泷帝的信件,还请云泷帝过目。”不卑不吭的言语,更没有以往的那些繁缛的礼节。
现在的他,本就因着凤翎的那番要还他自由的话语而揪心的疼痛。如今,面对一个惨败的国家,甚至,还是曾经深深的伤害了翎儿的国家,他做不到下跪行礼。
“大胆,见了我朝皇帝既然不跪,这就是俗称‘礼仪之邦’的贺月王朝的礼仪吗?”一旁的白宇飞实在看不怪邪月那一身的孤傲与鄙夷的眼神,忍住心口即将翻涌出来的腥甜说道。
就算云泷王朝战败,也还不至于让敌国的一名使者羞辱吧?邪月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凤翎的贴身侍卫,而是代表着贺月王朝的亲使。
而流澈无非在见到邪月的时候,脑中的回忆便有如潮水般攻击上来。还记得眼前的这个银面男子一直都是贴身保护那个女人的侍卫吧?如今,她真的一点也不顾忌他曾与她那份短暂的夫妻之情吗?如今,派来这个使者算是怎么回事?
如今的流澈无非每每想到那个如花般的绝美容颜,心中便是一阵绞痛。倘若自己当初没有那样对她,他与她只见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版本?
贺月帝伸手接过邪月手中信件,拆开一看,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稀释起来。虽然七十万的大军没有了,但是,那份独属于帝王的气势犹在。一张阴沉的脸色看出了他此刻心中的不爽,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云泷帝手中的信件,众人真的很想知道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可是,白宇飞身中尧姬一掌之后,便受了严重的内伤,如今,能够完好的站在那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又怎有力气去移动脚步呢?
终于,耐不住沉默的尧姬动手抢走了云泷帝手中的信件,拿到流澈无非面前,然后看了起来,轻声念道:“云泷帝,还记得当初你向我朝招降的那封书信吗?话说,朕并不是那种喜欢贪人便宜的君王,更何况,礼尚往来也是一种传统美德,现如今,朕现在将这封信件的内容返还与你,只不过,这信中的内容嘛。。。还是要稍加改动一下方能体现出朕的诚意不是?要不这样吧,就将贺月边境的土地直接改成了云泷王朝的京城吧,若是凤翎有做的不周的地方,还望云泷帝能够不必介怀哦!噢,对了,朕还差点忘了一件事呢!在云泷帝奉上京城那块地的同时,还要记得拟旨下去,让云泷王朝的世代子孙向我贺月王朝进贡才行哦!只有这样,方才能安抚我贺月那些已经长埋与土的战士哦!”说道最后,就连不在人间走动的尧姬都气的够呛,更何况是一旁流澈无非与白宇飞呢。
只见流澈无非一把抢过那封信件,像是不相信般,有仔仔细细的将那封信件看了一遍,最后,信件的最下方还不忘附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原本很调皮的一张笑脸看在流澈无非的眼里却极为的讽刺。
而就在这时,邪月很不识趣的开口道:“如若没事的话,在下就先离开了!告辞!”双手抱拳,不等云泷帝开口便转身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真的当他云泷王朝没人了吗?什么时候竟轮得到这些小卒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流澈无非阴沉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邪月步伐微做停顿,斜眼看了一眼流澈无非,便继续迈着步伐,准备离开。
而流澈无非彻底的被邪月给惹火了,正要出手之时,一道血红的身影便先他一步,闪到邪月跟前,莲白的手臂一伸,便拦住了邪月的去路。魅惑一笑,道:“我家相公要你站住,难道你没听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