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揉了揉乔因的头。
等到乔忠醒来,才与慕容灵回唐国府。
明璟选择留下陪乔因。
乔因推了推明璟,“你很快就要参加殿试了,还是回去看书吧。”
明璟柔声道:“我坐在你旁边,也可以看书,甚至可以更认真。”
乔因没法,只好让他留下,慕容灵让人把明璟的衣物和书捎过来。
将军府。
曹雯莎和曹雅贤被人抬回了府里,府医为她们诊治时,手都还没碰到她们,她们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痛死我了,娘亲,我好痛!”
平阳长公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府医也着急,“公主,二位姑娘不让小的诊治的话,小的也无法清楚她们的伤情啊。”
平阳长公主只好给侍女们下令,让侍女按着两人。
两人杀猪声冲破天际,附近的达官贵人都听见了。
府医诊治完,眼底闪过一抹惊奇。
“怎样?”平阳长公主着急问道。
“回公主的话,二位姑娘只是受了轻伤。”府医口中的轻伤,指的是没有生命危险。
“轻伤?!”平阳长公主惊了,侍女们也惊呆了。
“是,二位姑娘完全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按照药方吃药、擦药,最多一个月就能好。”府医自己都还在惊讶中。
他很好奇,行凶者是怎么做到把二位姑娘折磨得不成人样,却没有危险到她们性命的。
这简直就是高手!
平阳长公主叹气道:“那你下去给她们开药吧。”
“是。”
“娘,你一定要为我和妹妹做主啊!”曹雯莎哭着说,“都是唐国公的外甥女干的,是她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又是她?”平阳长公主记得曹雅贤被乔因煽过耳光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不知道!我们就好好的在那里说着话,她上来二话不说就撂倒我们了,还踩我们的背、给我们扎针,之后就把我们打成这样了!
“娘,她是从乡下来的,乡下人都不讲道理、野蛮!她肯定是嫉妒我们,所以就出手打我们了!”
“是这样吗?”平阳长公主问曹雅贤。
曹雅贤仿佛想要说话,但张口时又仿佛很痛,仿佛说不出话来。
曹雯莎哼道:“妹妹伤得比我还重,娘不信我就算了,不必问妹妹!我等爹爹和大哥回来,让他们给我们做主!”
“母亲不必问三妹了,问他吧。”曹墨璃回来了,手里还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正是为曹雅贤出气的纨绔子之一。
曹雯莎和曹雅贤看到纨绔子后,瞬间瞪大了眼睛。
曹墨璃将纨绔子狠狠往平阳长公主面前一推,冷冷道:“说说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纨绔子哆哆嗦嗦道:“是雯莎让我们去教训乔忠的,雅贤又在我们面前哭了好几次,我们就气不过……”
他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殴打乔忠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