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沉重道。
这名中年男子正是南宫家族的现任家主南宫镜,而那名中年女子则是南宫家族主母北冥冷琴。
“怎么会这样……整整十五日了,为什么这次如此之久?到底哪里不对?”北冥冷琴有些崩溃道,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琴儿,你不要这样,琰儿已经很不好受,你这样只会让他更艰难,眼下咱们是得想办法让他尽快好起来!”南宫镜疲惫的劝慰道。
“我知道,我都明白……可是……可是还能有什么法子?北冥丫头咱们也已经厚着脸皮请来了,若不是那丫头听闻琰儿的情况答应过来,加之我的缘故,北冥家族是如何也不能答应的。可琰儿都那样了,依然还是不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心里心疼……心疼啊!呜呜……”
北冥冷琴哽咽不已,浑身无力的瘫在南宫镜怀里,悲伤不已。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家主,夫人,北冥小姐被少主强行丢了出来了。”
“怎么回事?”南宫镜闻言立即疾步出门。
北冥冷琴此刻也顾不上伤心急急擦了把眼泪跟了上去,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让凝雪不要靠近琰儿吗?怎么会被丢出来?受伤没?”
“具体属下也不知为何,问北冥小姐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伤倒是没怎么受伤。”随行在身后的下属快速回答道。
三人还未到,就听到了一个女子哭着叫唤道:“南宫哥哥,那个墨沫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为她守身如玉?我哪点比不上她?你难道宁愿死也不愿碰我吗?为什么……,明明以前你还没这么排斥我的,就因为墨沫吗?”
三人闻言顿时顿住了脚,脸色各不相同,南宫镜和北冥冷琴的注意力第一时间就放在那个叫墨沫的名字上。
而身后随行的那名下属则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主子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不能够将墨姑娘透露出来的,这个坏事的北冥凝雪。”这样想着的他快速飞射而去,想阻止北冥凝雪继续说下去
“北冥姑娘,我们家主和夫人来了。”
站在一道殿门外伤心不已的北冥凝雪顿时收了声,脑子里第一想法就是不能让堂姑他们知道墨沫的存在。
片刻间南宫镜和北冥冷琴走了过来。
“凝雪!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儿。”北冥冷琴拉住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没事,堂姑!”北冥凝雪有些别扭的解释,心中不由有些忐忑刚刚自己的话被他们听了多少。
南宫镜只是看了看北冥凝雪并没有说话,而且径自走向内殿。
推开门,里面一片昏暗,南宫镜缓缓往里走,里面非常大,待又推开一扇门走了几步后南宫镜广袖下的手渐渐握成了拳,上面抖动的青筋彰显出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拂开眼前的帘子,瞳孔瞬间缩了缩。
帘子内一名男子赤/裸/着上身浑身犹如一个火炬般蜷缩在一个巨大水池边,水池内明明冰凉不已,却解不了男子身上如火般的温度。肉眼看过去皮肤都已呈火红色,可见他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但即使如此,也没见他吭声,只是紧咬着牙关不停抵御着浑身痛苦。
“琰儿……”南宫镜艰涩的唤道。
“爹。”男子缓缓抬起头,赫然就是南宫琰。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他说完这句话又重新低下头,不在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