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之中,始终萦绕着嚷闹的声音,只不过因为有着把守的壮汉形成的压抑气氛,而有所减弱,但仍然存在。
他们也都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在钟明这边,话题也终于从另类棋局转到了杀人案件之上。
“被当众刺死,可否抓住了凶手?”杜笙好奇地进一步问询。
“好像并没有,我和娘子当时不在屋中,没有看到刺杀时的情形,之后回到屋中也只稍稍看了几眼,似乎并没有人被抓,只看到了背上插了匕首的尸体,之后便急忙赶来找柳伯你了。”钟明露出回忆的神色,对杜笙进行了回答。
“这样啊,不过我们现在也没法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杜笙轻轻点头表示了然,然后望向了门口严密把守的情形,无奈摊手道。
“怎么?你还想去查案呐。”柳伯调侃笑道。
“好奇嘛,看看都不行?非得是官差不成?”杜笙撇撇嘴驳斥道。
“成、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也管不着。”柳伯顺着杜笙笑道。
顿了顿,又忽而转向钟明问道:“你方才说,案发之时,你和这女娃不在屋中,那必是在一处了,在哪儿?又在干什么呢?”
“在外面透气、赏风景。”钟明微微愕然,随即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只是如此?”柳伯锲而不舍地追问,整张脸上除了醉气便是八卦了。
还能怎样啊?
钟明心中吐槽,面上则无比正经地道了声:“只是如此。”
话音一落,柳伯则露出无比失望的表情,看着钟明的模样尽是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钟明哭笑不得,然而还不待他想到可以转移话题的言语,便听旁侧响起武凌空些许戏谑的声音:“柳伯,那时他与我在幽会,他害羞,不好意思承认。”
双眼睁大,钟明机械式地转过头,正见武凌空向他挑眉。
柳伯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也很快露出愉快的笑容,很是开心地说:“看看,看看人家女娃都比明郎你要大方,该承认就要承认,有什么好害羞的?”
杜笙嘴边噙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在柳伯、钟明和武凌空身上来回转换。
“柳伯说的是,我定谨记于心。”钟明无可辩驳,只好就此保证。
他说着的时候,正好瞧见武凌空的嘴角弯起,尽是得意之色,可以确定,她就是故意的。
“既然哪里也不能去,那我们就再来一盘棋,你们两个年轻人来对弈一下,我们两个老东西好好学习一下你们的朝气蓬勃。”静默了几息,由杜笙开口提议,并且极力推荐钟明和武凌空进行对弈,说着的时候已是站起让开了座位。
“可敢一战?”武凌空似乎也有些兴趣,已是潇洒地坐到了蒲团之上,随即便向仍然站在原处的钟明挑衅道。
“请赐教。”不知想到了什么,钟明嘴角咧起,拱了拱手,随即将身形有些摇晃的柳伯搀扶到了一边,接着便坐到了武凌空的对面。
两双手在棋盘之上来回移动,将一个个棋子摆到正确的位置上,不一会儿,已是重启了一盘棋局。
“不若我们就按柳伯他们的规则来下这盘棋,娘子以为如何?”没有立时开始棋局,钟明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随你。”武凌空表示无所谓。
钟明闻此,看向了转做看客的柳伯和杜笙二人,二人会意,便讲出了改动的具体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