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给他意思意思就好嘞,干些体力活,就你大哥这头脑还做生意,我怕他把自己卖了。”
黎母是不同意的,种地可以,赚钱也可以,但是得要踏实。
“娘,没事,三哥帮大哥想办法呢。”
“你们看着大郎点啊。”
要说最不放心的是黎宏,那黎母最放心的就是黎思和黎昌了,两人干什么事她都放心。
“大哥,你是不是有哪里需要用钱的,我们可以赚些快钱。”
“没有,大哥就是看你们这么厉害就我只会种地,我就想让自家生活过的好一点,出一份力嘛。”
这家里也没有要他操心的事,老人孩子都是柳柳在照顾,除了黎老太家里哪个人都在赚钱,他也想给家里增加点收入。
“大哥,家里钱够用了,不缺什么,要不是有你种地咱们家还没那么多粮食呢。”
“这家里的地都是一块儿种的,我除了浇浇水沃沃肥也都没干什么事。”
家里的其他人越努力赚的钱越多,他心里的落差也越大。
“没事,大哥,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只要你努力,就可以赚钱。”
“这真的嘛,花时间,花力气我都行,就是你知道大哥不太聪明,除了种树、种花、种粮食其他的都不会。”
有方法了,黎宏又开始担心起自己能不能做到了,这本来想要租林子就是一时冲动,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也没有那么迫切的想法了。
“大哥,就是种树你指定会。”
“种啥树啊?种树还能赚钱?”黎宏有些好奇的问道,这种树还能卖钱了。
“秘密,我到时候再和你说啊,现在地方都没找到,说什么都有点早。”
不等黎宏追着问黎思就跑出去了,今天她还和苏卦子越好了一块儿练功的,不能落下了,本来说好的天天练的这都落了一段时间了。
“师父,我来给你赔罪了。”
“陪什么罪,你是不是又想霍霍你师父什么东西了。”
每回积极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总是看上他些什么东西,这回直接赔罪了,指不定又要干什么事,或者是先斩后奏了。
“师父,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有陪你一块儿练功不太好意思,给你带了坛酒来,你不要就留算了。”
“酒啊~什么酒?”一听带酒了苏卦子一下子就高兴了,就因为干旱,粮食价格打仗,就连酒都没人做了,他残酒都馋疯了要。
“我自己做的果子酒,您尝尝。”
“果子酒有什么好喝的,没劲。”一听是果酒苏卦子的兴趣就大减,酸酸色色的除了口感好一点,一点劲也没有。
“又不是纯果酒,我自己酿的,虽说果酒就不能有劲了,赶紧尝尝,只能喝一口啊,一回来还要练功的。”
自家酿的酒自己心里有素,产量是低了点,但是好喝啊,她可是有独特方法的。
“我还不稀罕呢。”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苏卦子还是身手接过了黎思道的酒。
“闻起来问道倒是挺香的,里头加了竹叶啊。”
“可不止呢,您赶紧尝一口,满意我们就开始练功了。”
苏卦子又闻了闻清甜中带着一时冷冽,闻着是好酒,就是不知道喝起来怎么样了。
“师父,如何啊。”苏卦子喝了一口就在那回味着,黎思笑眯眯的问道。
“还行吧。”
“那您还喝,赶紧先练吧,我就做了两坛,喝完可就没了。”
“那你怎么就给我拿来一坛,也不多做些。”
“那我大哥不得喝嘛,我娘有时候也喜欢喝些的,一人一坛。”
她做这个要准备好些东西也是满费时间的,做两坛尝尝就好。
“那你做大缸一点嘛,知道你师父喜欢酒还就做这么一小坛,几年多做些。”
“师父,我那果子也是有季节性的,一共也没多少,只能做这些了。”
“别的酒也行,师父不挑的。”
苏卦子笑呵呵的又喝了一口酒摆着手表示自己很好养的,啥酒都行。
“行行行,下回给你做。”
他们村子有着去年的收成,每家每户都过得不错,现在粮价是最高的时候,青黄不接的,把多余的粮食卖一些卖一些的可以换不少钱。
周围几个村子,甚至是别处村庄,前两年许多离开家去逃荒的,去年回来错过了春耕,没有什么收成,几年种下的粮食又才抽芽,一个个的都饿的啃树皮了。
“娘,村长又叫大家去空地上开会了。”
“我一会儿去,晚点也没事,指定又是有别的村来借粮的,问我们意见呢。”
黎母接着洗着衣服,这事都好几回了,每回都一样,现在外头粮食是什么价格,他们借粮食还粮食的,哪有卖了划算哪有人会同意。
“村长,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就是现在咱家多出来的粮食我们家就想卖了的,这一下子能有几十两银子呢,这借给别村,到时候还是还回那一百来斤的粮食,我们多亏啊。”
“就是啊,村长,我们也不多要,要是还的时候可以以现在市场价的七成来算我们也愿意帮他们了。”
村和村之间交流也不密切,他们村子由是,在山凹凹里头,出去一趟就不方便,哪能经常和人交流啊,这关系不密切这种关乎自身利益的事就不好说。
“行我也理解大家,粮食不借,我们也要想办法帮帮他们,我们山上东西多,大家明天全都上山,只要是能吃的,弄到啥算啥,明天晚上我们村派几个人给他们送去。”
大家的意见作为村长和族长都是不能勉强的,而且这利益问题他也理解,但是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