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风趣,一言不合的说走就走。
害她回去被笑话了好几个时辰。
某些木头忍不住怒道:“你!”
莺姝赏了他一个白眼便再也不看他,对着叶轻晚舔舔嘴唇,道:“咱们就这样干巴巴的聊天可没意思了,要不喝点酒吧?”
许故第一个拒绝:“不要。”
莺姝挑眉道:“为何?”
许故如实回答:“我不会。”
逗得莺姝这回是真的笑了。
许故忍着气,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青筋不可遏制地冒出来,一肚子火没处撒。
这么些年他还从来没那么憋屈过!
要不是因为知意和叶轻晚在,怕坏了她的事,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笑得差不多了后,莺姝嗤道:“许公子居然连酒都不会喝么?”
面具下那张俊脸黑如锅底,语气更是冷得吓人:“有什么问题?”
莺姝摇了摇手,“自是没有的。”旋即她望向了一边的知意。
知意知道她准备问什么,道:“别看我,我也不会。”
莺姝嘴角狠狠一抽,顿时没了兴致,打算直接掠过叶轻晚了。
毕竟已经有两个人都不会喝酒,那么这个小白脸估计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问也是白费口舌。
没想到叶轻晚主动开了口,却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情绪的:“想喝酒么?我陪你喝。”
她那么大一个人型美酒容器杵在这儿,莺姝竟给直接无视了。
惹得叶轻晚是相当不悦。
这下叫莺姝又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叶轻晚两眼。
眉眼俊俏逼人,肤若白雪剔透,一双桃花眼隐星匿月,冷傲疏离中颇有摄魂夺魄之姿,当属百年难得一见的绝色容颜。
但有一点怪的是,此人安安静静坐在那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能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就是......
个头矮了点。
莺姝沉吟几许,随后竟是让人把原先的酒给撤了回去,重新端上来两壶不知名的新酒。
抛去叶轻晚带给她的那种奇怪感觉,莺姝一手懒懒地衬着脸颊,一手轻轻抬起酒壶,对准两个不大不小的酒杯再从容不迫地倒着酒,时不时会掀起纤长睫羽看她一眼,或者将散落下来的几缕青丝缓缓别到耳后,端的是柔情千万,妩媚无边。
叶轻晚饶有趣味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盯着对面那张妖媚的面庞。
不得不承认,花魁不愧是花魁,言行举止,音容笑貌,都透露着掩饰不住的魅色。
倘若她真是个男子,还真不一定能抵得住她这勾人的模样。
不过他们之间不就有个真男人么?
念此,叶轻晚侧首朝许故看去,想看看身为真男人的他会是作何反应,
谁料许故斜坐在一边,脸色难看得出奇,最多只是会抬眸看看她的情况,或是知意的情况,至于花魁的情况,更本分不出来任何一眼。
“.....”如果她是这花魁的定然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