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穿着一个红色的背心,露出了强健的肌肉,四奎更不用说,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上来就一把拧住了郎中的手臂。
大奎上前冷喝一声:“我看哪个龟孙子这么不长眼,竟敢动我娘?”
那一刻,禾苗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这只是大奎跟四奎,要是三奎跟二奎在的话,她这个娘岂不是更加的威风凛凛?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禾苗发誓要好好的将自己的几个孩子培育成有用的人,至于家里的农活,她是不想连累他们的,只要他们有出息了,自己这个做娘的岂不是?
几名小厮吓得纷纷的松开了手,大奎上前,急忙搀扶住了禾苗,激动的说:“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换个地方,为什么非要耗在这里呢?”
禾苗摇摇头,看了一眼大奎,拍着大奎的肩膀说:“娘没有想到,你还是有血气的,这平日里,也都是被你媳妇给墨迹的看不出性子来了,我看后山上有专门学武艺的,今儿个回去娘给你报个名。”
大奎尴尬的一笑:“娘,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二弟的病怎么样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找个好一点的郎中给二弟瞧病。”
禾苗却想着怎么整治这个郎中,郎中见禾苗的两个儿子如此的熊飒,急忙对于建德说道:“你也算是个男人,怎么的也也站出来说两句话呢,我只不过是想接住刚才那个大主顾,没有想到却被你们给赶跑了,我还说什么呢,我自认倒霉,求你给你老婆说说好话,放过我一遭吧。”
于建德看了一眼郎中,摇摇头:“你还别说,我就是个怕老婆的,如今,什么事情都是我老婆说了算,你要是想求得我老婆的原谅,就自己去跟我老婆说好了,跟我这个窝囊废说了没有用。“
郎中红着脸,来到了禾苗的面前,支支吾吾的说道:“你看看,我就是个小医馆,刚才那么做就是想收揽一个大客户,结果也被你给赶走了,你看看,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愧疚,我给你儿子开一个调理的方子,至于用到的药材,你随便在这里取,没有的那就劳烦你们去别的医馆寻找一下,这样行不行?”
禾苗不是不想原谅这个势力的郎中,而是眼下二奎的病情确实很严重,她这个做娘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拖延了孩子的病情。
“好的,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记住了,但凡来你这里瞧病的人,但愿你都能一视同仁,实话跟你说,我就是那个拆了夜来香的老女人,一个不起眼的老女人而已,但我的心里藏着百姓,藏着正义!”
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着实让禾苗的自我认知迅速的膨胀了起来,也让身边的人也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劲的夸赞着眼前的这个禾苗。
郎中一听,这双腿都不由得发颤了,这个夜来香,多大的后台,竟然因为这个婆娘就这样倒了,那自己这个小医馆,何德何能呢?
郎中不敢说什么,直接将方子开好,按照方子上面的抓药,最后差了两味药,郎中指了指东大街的药铺:“你们要是去那里的话,肯定有这两味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