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不能多开一间房间?”蝶嫣然秀眉一皱,要她们四个挤一个房间,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有一个伤患,怎么都是不可以的。
老板为难的苦着一张脸,瞅了瞅蝶嫣然一行人,穿着非富即贵,他是惹不起的,可是旁边这一脸煞气的两位爷,他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蝶嫣然看见这个老板看了她一眼,又苦哈哈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两个男子,她顿时反应了过来。她杨起一抹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她的脚刚刚跨出一步,长的像随从的男子一把剑横在她们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蝶嫣然小嘴一瘪:“大兄弟,商量一下下嘛,你们两个大男子汉,能不能挪一下你们尊贵的脚步去下一家,我们这里有个病人,很严重,拜托了”这次她放低了姿态,低眉顺眼的顺眼的商量着。结果却不怎么理想。
拿剑横在她们面前的男子,鼻孔朝天,一脸傲慢的说到:“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我们公子赶了一天的路,需要休息,你们不要挡路,最后两间房我们已经要了!”
蝶嫣然一听,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丫的,两个人一人一间,还咄咄逼人的占着茅坑不拉屎!简直欺辱太盛。
“丫的,老娘就不懂了,他妈的你们两个大男人一人一间?不知道爱护老弱病残孕吗?脑壳让门夹了!今天这房我还住定了,不服来战!”她感觉她屁股尖尖都是火。给脸不要脸的王八犊子。
“哼,你以为……”随从准备好好的理论一番,却发现自家主子已经走了老远。急急的追过去。
蝶嫣然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带着陈舞儿上了楼梯。
她想的是,要是这个人不出去,她就拿个扫把把她轰出去,就不信他还敢打女人,他要是敢打,自己就告他非礼。就不信治不了她了。
结果,她们去多出的一个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不讨喜的身影,于是她们舒舒服服的住了下来。
高兴出去给陈舞儿找了一个大夫,重新清洗了伤口,稳稳的包扎了起来。
而蝶嫣然倒头就睡,在马车里憋屈了好几天,她从来就没有睡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