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是冤枉的,就是进了阴曹地府,我也不认罪得!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被酷刑折磨的裘德,满头大汗,一脸怨毒的看着上方的判官大人,他这些年为朝廷做了那么多事情,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慢慢的回想,以前他的日子过的是顺风顺水。
好像就是他在朝堂上面将自己的女儿塞给了异姓王寒瑾轩,他好像就开始倒霉了,这样的一回想,他开始不怨恨坐在上方的判官大人,他在想难道是寒瑾轩在背地里捣鬼,是他!
“裘德,你的罪证全部清清楚楚写在这个上面,你有什么好说的!参与贪污一案,亏你平时还是一副清正廉洁的模样,没有想到在背地里你是这样的肮脏!你就省省力气,喊冤枉就真的有用吗?难道你说了一句,你是冤枉的我们就可以放过你!那你也太目无王法了吧!”最上方的判官将手里面的一塔写满了裘德交易证据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本来是想要给裘德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说出实情,总比他揭发他的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那么既然他这样就不要怪他,不给他面子了。
“哼,随随便便写几条罪证就说是老夫犯罪,你们未必也太草率了一点吧!王法何在?”虽然裘德的手指被夹得没有了力气,可是他的嘴还是很厉害的,虽然他一脸虚弱,可是他仍然是无所畏惧的看着前面的判官!
“既然你想死的明白一点,那么本官成全你,来人啊,把这个东西给户部尚书大人好好瞧一瞧!睁大眼睛看好了,不要到时候说本官胡乱定罪,藐视王法!”判官一脸正气的看着下方,他做事从来都是讲究证据的,现在铁证如山,他绝不会因为谁的官比较大,他就会网开一面。
当裘德看见自己贪污的明细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很大,这绝对不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参与过拿起贪污案,这可是死罪,他要是认了,可能下午就要上断头台,为什么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要在他的脑袋上面扣一个屎盆子,他更加确定,这一定是寒瑾轩在害他!
他要伸冤:“大人明鉴,老夫从来没有做过这般肮脏之事!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老夫要求传见异性王寒瑾轩,老夫要和他对质!恳请大人答应我这个要求!这可是关乎老夫的清白啊!”
裘德此话一出,坐在后堂,一脸威严的男子眼神一闪,这件事情怎么会扯到寒瑾轩的身上,难道说这个里面有什么猫腻,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表面上看去一切都发生的很正常,可是想想就是有点想不通。
他要好好顺顺思路才行,他看着裘德的目光变得有点阴鸷,其实他也不介意他死的时候拉一个垫背的!
“你贪污关异姓王什么事?这里是公堂不是你想要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请问你有充足的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你就不要在这里说话,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本官讲究的是铁证如山!”判官冷冷的提醒着。
屏风后面。
“寒禽兽,你好像有麻烦啊!你说说你,一听人家要三堂会审,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现在好了,人家正主要见你!你说他是不是看到你了,还有啊,他为什么说是你陷害他呀?难道是你指挥他去贪污的!不可能呀,你这么多钱,怎么会去贪污,不对,你给我的这些钱不会是你贪污的吧!”碟嫣然一脸惊吓的看着寒禽兽,一时间她想到了各种各样的结果。然后她就是一阵后怕。
“娘子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本王的钱可是光明磊落得来的,可不是什么贪污,我们先回去吧!本来是想要看到他受到惩罚,让你开心一下,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反咬一口!”寒瑾轩对着某一个地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带着碟嫣然悄悄地离去。
就在大堂上面气氛慢慢凝固的时候,木凌远将军走了上来:“判官大人,本将军刚刚收到线报,去年贪污一案,还有一个人,不过因为朝廷的失误,没有将这个狡猾的人物逮到手,昨天兵部侍郎将其逮捕!现在可否将他传审!户部尚书大人说他是冤枉的,现在这个问题简单了,那个人是他们一起的,要他上来指正,一定会还户部尚书大人一个清白!在西域讲究的是人证物证具在!”
“木将军来的很及时,本官答应你,宣那人前来!户部尚书,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审判官将手里面的折子往桌子上面一拍,眼神不善的看着裘德,这个人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以为自己不承认,就不会判他得罪,那么他要告诉他的是,这证据面前狡辩,永远没有好下场!
“本将军做的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都是为朝廷办事,能帮上一点,就帮一点,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人的话呢!本将军也希望给户部尚书大人一个清白!”木凌远对着上方的判官大人拱了拱手,客气的说到。
过了一会儿,一男子头上面蒙着黑布,被押了进来,他一直在晃动自己的身子,看样子是在挣扎,远远地还可以听见他的辱骂声音,这个男子看上去脾气非常的暴躁。
“你们抓老子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不去看看老子在江湖上面的名气,眼瞎是不是!识相的就将老子放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们计较!妈卖批的,一群龟儿子……”男子非常的不老实,一嘴的脏话,看上去很没有素质的样子,让公堂里面的的人,统统都将眉头皱了起来。
“放肆!这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实点!”左下方的判官站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被压住进来的男子。
下面的人,拿了一个铁链子将进来的男子捆了起来,然后将他头上面的东西弄了下来。站到了一旁,防止他伤害这个里面的人。
“妈卖批你们是谁?抓老子干什么!”男子睁开眼睛一脸不爽的瞪着上方的人,这些人是不是想要干什么,居然敢抓他叶老大,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开始打量这个屋子里面的所有的人,看看有什么突破口没有,别让她有机会逃走。哼!
“这位兄台,你看看这是谁?”木凌远难得开自己的金口,对着自称叶老大的人说到。平时对于不熟悉或者是不认识的人,他都是板着一块脸,从来不喜欢说话,要么就是说重点。
无关紧要的,他就觉得是废话。
叶老大向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他妈的,不要沾亲带故的,老子跟你不熟,不是你的兄台!给老子滚到一边而去,”他很是嫌弃木凌远叫他兄台。
然后他顺着他的视线瞄了一眼,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个熟人:“咦,裘德,你他妈的什么情况,怎么混的比老子还要差,毛卖批,不会是你出卖老子吧,老子平时待你不薄啊,有钱一起赚,你他妈背后捅我刀子啊!”越说越觉得气愤,他走过去一脚揣在裘德的肩膀上面,这个叛徒,居然敢出卖他!
裘德一脸懵逼的看着踹自己的男子,他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什么这个男人一来就跟他很熟的样子,他实在是冤枉啊,现在被这样一搅合,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判官大人,老臣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啊,他一来就是满口雄黄,他这是诬赖,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老夫!求判官大人明察秋毫呀!”
他慢慢从地上坐起来,一脸的老泪纵横。
“户部尚书大人的意思是,本将军陷害你?”木凌远一脸冰寒的看着裘德。这个裘德三句两句都是别人栽赃陷害他,真是搞笑的厉害。
“木将军不要误会,老夫并不是再说你,只是另有其人,判官大人,老臣有一番话,今天一定要说出来!”户部尚书对着木凌远投之以抱歉的眼神,一脸坚毅的看着判官。
判官眼神一凛:“说!”
一个字就表示他已经不耐烦了,这个户部尚书,简直就是不知好歹,要是自己认罪,最多就是流放,今生今世永远不能踏入西域一步,现在这样,他迟早是要上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