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喂吃饭,为夫就舒服!”寒瑾轩贴着她的肚子,发现她的肚子鼓鼓的,应该是吃饱了,但是他还是很饿。
“要不要我帮你吃啊!”蝶嫣然推开他,抱着手臂,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寒瑾轩伸手摸摸她的肚子:“娘子,你确定你还吃得下吗?为夫不介意你帮我吃,要是不够,让厨房再去做一点!”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转身走到桌子面前坐了下来:“想吃就吃,不吃拉倒,磨磨唧唧的,一推废话!”
本来是好心好意的给他带了回来,有他那样顺杆子往上爬的吗。
寒瑾轩走过来挨着她坐了下来:“娘子,反正你也吃饱了,举手之劳的事!你说为夫说的对不对!”
“不对!”她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吃饱了她就想休息,就算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也是不可以的。
寒瑾轩看今天喂饭的希望,是破灭了,他叹了一口气,自己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饭桌上面很安静,蝶嫣然耸拉在哪里,把玩着桌子上的茶具,寒瑾轩静静的吃着饭,时不时看她一眼。
“本公子来也,有没有本公子的那份!”红尘摇风打扇的走了进来,他刚刚真好路过,看见嫣然给寒打包了饭菜。
他也看到嫣然和冷钰在一起,但是他没有现身,他很好奇某人的醋坛子有没有打翻,所以特此过来瞧瞧。
空气中没有他可以看到的好戏,不免的有一丝失望。
“红尘你来晚了,他都吃完了,还剩下一些残羹剩饭!”蝶嫣然看见红尘,指了指已经所剩无几的饭菜。
“有事?”某男很直接,有事就说,没事呢,暗示他可以离开了,他和小东西还有很多话要说呢。
“有事没事前来看看嘛!你干嘛对着我就黑着一块脸,我好歹曾经也是你的小心肝,现在有了小宝贝,你就要把我丢弃是不是!”红尘怨声说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其实就他嘴贫而已。
蝶嫣然好笑的敲了一下桌子:“红尘,你现在是在和我争宠吗?”
红尘拉开凳子坐了下来:“非也,非也,你没有嫁过来之前啊,我就是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寒有什么事都是跟我说的,但是,现在你嫁过来就不一样了……”
“乔木,将这个人丢出去!”红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寒瑾轩无情的将他打断。
“呵呵呵。”蝶嫣然幸灾乐祸的看着红尘,看着寒瑾轩冷着一张脸,她更加觉得好笑,她想象着自己还没有嫁过来,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
应该是相当的有趣。
“寒,你怎么可以每次都是这样,本公子对你真心实意,你拒绝一次两次就算了,每次都这样,我的心都碎了!”红尘抱着双臂,一脸不爽的看着寒瑾轩。
“红尘公子,对不住了……”
乔木看见自家王爷的脸色,当即将红尘请了出去。一时间屋里面还充斥着他哀嚎的声音。
驿站。
“三妹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皇兄劝你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回去,一个月再过来比较好,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父皇怪罪下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大皇子东方玉林看着一脸倔强的妹妹,他该说的都说了,看她还是觉迷不悟的样子,他觉得一阵头痛。
“大皇兄,你回去就给父皇说,赶路过来的时候,我生病了,现在要在西域养病,就不回去了,让他不要担心,我在这边驿站乖乖的,不会出事!”东方倾城看着硬是要将自己拽回去的皇兄,她口水都要说干了。
她真的不想回去。
“你怎么这么痴迷不悟,皇兄不管你了,启程,回北墨!”东方玉林看着她,知道这个丫头铁了心留在这边,他翻身上马,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策马而去。
东方倾城看见自己皇兄离去,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她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快活一个月咯,她才不要回去呢。
一个星期之后。
皇宫,一派热闹,这里聚集了大大小小的官员,他们时不时交头接耳说几句话,看着最前面空空的座位,十分的好奇。
今天是皇上宴请留在西域其他国家吃饭的日子,可是现在都到了饭点,皇上迟迟没有出现,一些喜欢八卦的官员,就开始按耐不住心里面的好奇心,各种猜测了起来。
“皇帝什么时候过来?”碟嫣然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寒瑾轩,她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对面的冷钰冲她点点头,碟嫣然举起酒杯对着他,算是回敬。这几日她一直待在府里面,没有出来,也没有时间去找冷钰,今日看见他,莫名有一股亲切感。
可能他是自己在东林唯一还有挂念的人吧!
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寒瑾轩在这个时候,眼睛突然睁开,将碟嫣然喝到一半的酒抢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面:“还没有吃饭,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碟嫣然被他这一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本来以为他是不允许自己和冷钰喝酒,没想到,他却这样说,让她一时,竟无以反驳。
她的余光看见冷钰正看着这边,她就为难了,这本来是给冷钰打招呼的,现在搞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只能投之抱歉的目光。
冰块又开始说话了:“眼神不要睁的那么大。老了容易流眼泪,坐姿要正确,总是弯着,以后就伸不直了!”
“冷钰在那边,我就打个招呼而已,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碟嫣然睨了他一眼。
寒瑾轩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矫正她的坐姿:“很严重,所以要时刻注意!”
“……”碟嫣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她需要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她看着自己眼前的水果若无旁人的吃了起来。
站在东方倾城后面的丫鬟,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碟嫣然,看见她毫无形象的吃着东西,她小声的自家主子面前嘟囔:“公主,是不是西域的王妃,都是这般的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