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人的尸体解刨,看看他的身体里面有没有可用的线索!”寒瑾轩看着死在地上的人,咬舌自尽,居然一点血迹都没有,不说诡异,那是假的!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在这个世界上面,他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之说,这点小把戏,还不至于将他蒙蔽。
“是,阁主!请您靠后,属下就来解刨!”乔木拿着手里面的刀走了过来,刚刚他就准备将这个人刨开瞧上一瞧,无奈玄紫没有回来,他就一直等在这里。
刺啦一声,这个黑衣人被解刨开来,他肚子里面的一切,让屋里面的人噤了声。
乔木猛地朝后面退了一步,挡在寒瑾轩面前,一脸防备。
“点火,烧了!”寒瑾轩眼神一寒,看着尸体里面源源不断爬出来的虫子,他沉声吩咐。
玄紫点燃烛台,一把火烧了过去,这些大拇指大的虫子,在火中挣扎了一番,无力地倒下,空气中一股烧焦的味道,混杂着点点血的臭味,是那般的令人发呕。
寒瑾轩一扬袖子走了出去,乔木将手中的刀扔到火堆里面,浓眉紧簇的走了出去,玄紫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
“阁主?那些是什么东西?那么多虫子,那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乔木出来看见迎风而立的寒瑾轩,走过来,站在他的身后,轻声询问,玄紫走到乔木的后面,站立,没有说话,他也是同样的疑惑。
“难道是传说中的傀儡?”乔木想起来,那次王妃中毒的时候,王爷前去求解药,他径自查看医书,好像看到过一种的类似这样的传说。
以人养虫,虫亦养人!
寒瑾轩点点头,他在很小的时候,有听父亲提起过,不过那已经是上千年前的传说。
父亲说,那只是传说,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过。
“阁主,那他们抓走年轻力壮的男子,是否要将他们炼制成傀儡?”玄紫忧心忡忡的说到,要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
寒瑾轩看着前方,现在事情算是有了一点头绪,那些面色惨白的人,可能都是傀儡,难道他们要用傀儡征服四国?要是这样的话,对神殿会有一定的影响,神殿的人,不会坐视不理啊!
“阁主,急报!寒若擎派兵攻打东林!”无心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寒瑾轩的身前,他的手里拿着寒若擎颁布的圣旨。
寒瑾轩接过来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冷哼一声:“他的消息倒是灵通!寒琪那边可有动身?”
“不曾,他在等待您的命令!”无心摇摇头,要不是十万火急,他不用丢下血阁,连夜赶过来。
“好!本阁不介意天下大乱!玄紫你去南陵通知楚瑾昂,让他不用准备巅峰四国的事情,现在带兵攻打水军,要他十日之内坐上南陵的皇位!无心你去告诉寒琪,顺了寒若擎的意思,立马出兵东林!乔木准备一下,我们回西域!”寒瑾轩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现在借寒若擎的手除了东林的那些人,成功自然是最好,不成功,对他也没有损失。他回去之后,立刻逼宫造反。
届时天下大乱,他就不信,神殿的人还能坐得住,巅峰四国在即。神殿为了自己的面子,定会出手。
这些人炼制傀儡的事情,他到时候,再让他们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阁主,天下大乱,属下觉得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是北墨!”无心不是很赞成的说到。三国都发生了战事,只有北墨冷眼相看,他觉得风险太大。
“北墨皇帝欠我一个人情!他不会轻易出手!你们去吧!”寒瑾轩扶了扶面具,他早考虑到了这一切。所以他早早就为现在做好了打算。
“属下多虑了!”无心说完,风一样的离去。
玄紫准备说点什么,看着自家主子,似乎有很多烦心事,看着他闭上眼睛,他拱了一下手,离开。
“阁主,李特那边怎么办?”乔木可记得,今天中午李特才将虎符给了自家阁主。
“让他们前去西域,我们回去之后,就可以行动了!记住不能暴露寒琪的身份,他是本阁手中的王牌!”寒瑾轩现在觉得李特将虎符交给他,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可以代替血阁,为自己逼宫做打算,自己血阁的身份也不会暴露。一举两得。
他和寒若擎之间的账,可以好好地算一下了。
“是!阁主英明!”乔木转念一想,便知道阁主是怎样的打算了,他们潜伏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他想想就觉得激动。他想要是无一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吧!
他们的王,终于要卸下伪装了。
寒瑾轩一个人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和楚恒博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现在立马又要和寒若擎算账。
难道这种事情也是风水轮流转的,他冷笑一声,走了回去。
他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女子,安静的坐在窗前,手中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他弯腰走了进去:“在做什么?”
碟嫣然听到声音,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不给他瞧见,摇着小脑袋:“没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事情处理好了吗?那个人怎么死的?”
寒瑾轩完全没有将她的话听见去,盯着她藏在后面的小手:“什么东西,还要神神秘秘的!拿过来为夫瞧瞧!”
“说了没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说的话呢!”碟嫣然的手一紧,嘟着嘴看着他,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吐了吐舌头。她准备的惊喜,怎么可以半途被看见了呢。
寒瑾轩看她这般神神秘秘的,想要看的心思越发的明确,他本来是坐在她的对面,直接站起来,走了过来,他要看个究竟,难道是其他男人送她的东西?
“寒瑾轩,我给你说,你要是非要看,我就生气了,不和你说话了哦!”碟嫣然看着他就要过来抢自己的东西,飞快的说到。
寒瑾轩伸出来的手一僵:“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