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盼盼对视一眼,盼盼以师父的身份一把抱着羽儿,忧伤道:“羽儿,我苦命的徒儿啊!天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啊?为什么要折磨我唯一的徒儿啊?”
羽儿还没接受盼盼突然转变的反应,愣愣的道:“师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是关于我的吗?”
盼盼看了羽儿一眼,随即重重的抱住她,大喊道:“羽儿啊!徒儿啊!不要,我还是将你藏起来,以后就跟师父师公一起生活好了!”
“师父……”羽儿奇怪的看着她的师父,随即抬眸询问似的看着我。
我故作忧伤,摇摇头转身不看她,双手捂脸,发出细微但却能让她们听的清楚的呜呜声。
庄庄忍不住,上前拉着我的手,“盈盈,你说话啊!到底是什么事啊?二哥刚刚跟你说了什么了?是不是跟羽儿有关的?”
幽幽的松开手,双目含泪的沙声道:“呜呜……刚刚封跟我说,有人来找羽儿,是……是……羽儿的爹派来的……”
庄庄惊的杏眼圆睁,“什么?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找到这里的,不可能的……”
盼盼又是及时的大喊:“羽儿啊……呜呜……”
现场的气氛充满着伤感忧愁,我跟盼盼却是打心底高兴,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效果。
羽儿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安慰她的师父道:“师父,别哭了,这是徒儿的命,这就是徒儿最好的归属了……”
“才不是呢?不要,我不要你回去,我现在就带你走,来!”盼盼说着就拉着羽儿的手往外走。
羽儿用力的拉住情绪极度失控的盼盼,“师父,请赎徒儿不孝,羽儿不能跟你走。”
三人同道:“羽儿”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们今天晚上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过,就当是给我成亲前的祝福,怎样?”
庄庄早已泪流满脸了,听了羽儿的话,只能艰难的点点头。
我跟盼盼也是同样,但不同的事,我们高兴的很咧!
看了盼盼一眼,眼神跟她示意道:丫头,不错啊!想不到还没有生疏啊!
盼盼给我回视道:这当然啦!我说过这些年我可是没有白混的!
轻挑眉道:还好意思说,想想是谁教的好。
盼盼献媚的笑道:呵呵!这当然是我的好好师姐啦!没有师姐就没有今日的盼盼啦!
可惜这一切两只小绵羊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看得出来,她们已经掉进我设好的陷阱里面了!
第二天一早,才刚刚用过早饭,那伙人就准时出现了。
十来二十个打手装扮大壮汉,跟着一个长衫男子围在了柳府的门口,还不时叫嚣着什么不放人就不给我们好过。
见状,我跟盼盼会意暗笑。他们还真是活腻了,敢在柳叶门撒野。那也是没办法的,他们只以为柳府是个寻常的有钱人家,不是高官不是富商更看不出是江湖门派,好欺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