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书房两个字,徐凌皙微微皱了下眉毛,仍是去了,到书房门口见到徐佑倧手中拿着一管香筒,正沉浸在思考中。
“舅舅。”
“你怎么来了?”徐佑倧不慌不忙,手中仍没放下香筒,招呼徐凌皙进来作。
徐凌皙一挥手,跟在身后的她的丫鬟懂事地悄声退走,见此情状,霄鸿府的下人也知道是有要事,掩住了门也下去了,留她舅甥二人在书房。
“一定有什么要事吧?”徐佑倧道。
徐凌皙并没回答,先问道:“我看这阵仗,是要出门?”
徐佑倧顿了一下,道:“要去打仗了。”
“什么?”徐凌皙一惊。
“不必慌,那不是常事?”徐佑倧笑道,“我是武将,你忘了?再多的不能说了,你也别问了。可是今日究竟是来做什么了?大哥有什么事吗?”
“不,不管父亲的事。”徐凌皙惊吓之下慌忙先反驳,可又喏喏着不敢说,隔了一会儿,突然勇敢起来,“我有一事相询,实在是要紧,三舅或许是知道的事。”徐凌皙喏喏了自己若这会儿不赶紧说出来,恐怕更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了,“可我说了后,能不能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妨说。”徐佑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