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乐左右望了望注意到今天薛家医馆的病人并不多的样子,不似往日伙计抓药都抓不过来。
在仔细辨认了下老妇人,经过她再三的提醒米小乐才恍然,原来是那日在薛家医馆里临时帮忙抓药遇到的病患家属。
她客气的对老妇人点点头,笑道:“您老伴可是瘙痒症有了缓和了没有?”
老太太点点头,道:“我那老头的瘙痒症虽然得到了缓解,但并没有被彻底的治好,姑娘我一直在找你,可这里的人说你不一定什么时候来,这不今天还真让我赶上了。”
米小乐听后笑道:“咱们不如到一旁坐坐,也好您能把老爷爷的病症具体跟我说说。”确实瘙痒症不好好,她见过那方子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样时间推算下来怎么也有三月左右了,按说应该可以彻底治愈才对的。
于是米小乐带着她找了大厅供病患休息的位子坐了下来,也大致的听了老妇人讲了下她老伴现在的症状,听后凝眉想了想点点头。
她对老妇人老伴的饮食情况很好奇,于是问起了几句,想必这药效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也他日常的作息息息相关的很!
果然老妇人说了她老伴的如常饮食多以腥辣咸为主,口重的很!听了老妇人一一道出她心里也有了底。
琢磨了下叫来伙计拿来了纸笔,这才给老妇人的老伴从新开了药方,有制定了食疗的药方,更是给老妇人讲解了下如常三餐的搭配,主要是只针对年纪大些的人。
更是严重嘱咐老妇一定要监督她老伴,严格按照这张纸的如常作息来使用食疗,如严格按照上面的食疗和药方治来,她可保三月后根除也只要忌口才会事半功倍立竿见影可见效。
老妇人捧着药方后千恩万谢就去抓药方,等在回来想起还没有给人家小姑娘诊疗费,却早已不见米小乐的人影。
“小乐,今个街上怎么这么静?”,米大妮和米小乐坐在车上挑开车帘望去,只见临街的杂货铺都人迹稀少的样子,不由有些疑惑的对米小乐问道。
米小乐闻言也探出头闻言扫了眼街道,果然整条街都不见什么人流,虽然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人,却也不会如此的冷冷清清,今日是此时格外的冷清,甚至有好几家铺面都关了门。
米小乐不了解古代,虽然也在这里经历过不少的年头,可还是不甚了解这里的风俗。虽说又快到年关,不该是正做迎来送往的买卖的时候吗!
“难不成是休息日?”她嘟囔一句。两人来这边一个是来米面的,再来就是买些布料回去,马上又到新年米氏要为全家人做几件新衣穿了。
到了一家布店门前也是大门紧闭,没有一点的人气,米大妮先下车去看看,“难道都出门了?”米大妮奇怪的打量着,抬手拍了拍门、唤了唤人。
等了会儿不见有人开门,米大妮凝眉回首看向挑着车帘的米小乐,“小乐这家好像没人,咱们去前面的绸缎庄看看,哪里店面大些,应该会有人的。”
米小乐点点头,也很诧异该不是这么巧都不开门吧!米大妮上车让米老二驾车去前门的“隆兴绸缎庄”驶去。
“咦!这里怎么也没有开门做生意呀?”到了隆兴绸缎庄一样是大门紧闭着,两个人都不见的样子,冷冷清清的。
“小乐对街的兴隆园开门,我去问问看!”米大妮张望着见对面的酒馆大门开着,兴许他们清楚怎么回事。
米小乐拦道“还是我过去问问吧!你等着。”说着米小乐利落的下车快步往对面小跑过去。
兴隆园是家酒馆,地方不大,档次也不高门前也不见有伙计支应着,米小乐只要自顾自的往里面走。
此时兴隆园的四扇门都开着,里面客人四五只的样子,完全没有酒馆该有的喧哗,就连伙计都严肃以待的站在柜台旁,根本没有一丝闲散的样子。
以往酒馆里来是三教九流什么客人都有,几杯酒下去那恨不能翻天振地的,伙计们也都扯着嗓子喊来喊去,今日怎么突然变得像雅致的茶馆了。
伙计见有小姑娘上门不觉皱了皱眉头,左右看看这才上前低声问道:“小姑娘你这是干嘛来了?”说着小心的向米小乐身后张望了下,好似在看她是跟啥人来的。
乡下姑娘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自然抛头露面的也是习以为常的很何况她有是个小孩子,更没有什么忌讳。
她客气笑道:“伙计我是想问问对面的隆兴绸缎庄怎么关门了?”米小乐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绸缎庄。
酒馆里很安静,她一贯声音响亮就不会小声说话,伙计似乎险些被她吓了一跳,干脆上前一手拉着一个往外面门口带。
“小姑娘小声点…”他脸色微白,缩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