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武乾当咸鱼太子都没这么带劲!
夏侯渊觉得自己就是完全到这儿度假来了。
而且还交了帮不错的朋友:“再来一局!”
显然对方不是这么想的,一个个皆都摆手,起身准备走人:“不玩了不玩了!”
“为什么?”夏侯渊不明所以。
“你说呢?这么多局,你就第一回输了,然后次次赢我们,你说你刚开始是不是故意装不会,好趁机捞我们的钱!?”
“就是就是!没安好心!”
“我们拿你当朋友,你却故意坑我们荷包里的银子!”
那人气急败坏的将荷包倒过来:“看看,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了!”
被一圈人质问控诉,夏侯渊瞬间明白过来了,然后将面前赢回来的银子全都推给他们。
笑容朗朗,十分和善:“这样,谁刚才输了多少银子,都拿回去,跟你们玩麻将就想交个朋友,没别的意思,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各位见谅。”
“真的?”
“真的。”夏侯渊点点头,又将银子推得离他们近了些。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啊!”
众人两眼放光,手速极快地低头疯抢!
把自己的银子都安安全全的放回荷包里,众人心态瞬间美好了。
对夏侯渊也好奇了起来:“你是咋进的冷宫?犯什么事儿了?”
刚才那小太监走得急,啥也没说。
“朝臣们黑我,说我害了宫妃,就把我关进来了。”
众人这才知道他还是小女皇的妃子,对他更感兴趣了:“你是被家里选中,被迫进来的?”
夏侯渊挑眉,笑笑:“我主动进来的。”
众人刚才略带迟疑的神情当即放下了,对夏侯渊的态度更加和善亲昵了。
其中一个像是这里老大的太监,搂着他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有眼光!”
说罢,他抬起左手,介绍:“跟你说,我们这里,都是小女皇的亲人!”
刚才嚷嚷得似乎有些渴,他先倒了碗水润润嗓子。
夏侯渊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想着:与传闻无误,这里真是景帝绯事的掩藏地?而那些生下来的皇子们,还被太监了?
可他马上就否决了。
且不说曌帝不是这般没度量的人,就是年龄也对不上。
虽然这些小太监也不过十三岁左右,可……景帝也不至于这么量产吧?
要是真的,这能力和速度,他活到八十岁,一个人就能创造一个村了。
那跟他哥俩好搂着肩膀的小太监,放下碗,道:“我们这些人,自小就受小女皇的恩惠,这条命都是小女皇从险境救回来的,所以,小女皇就是我们最亲的人!”
夏侯渊:“……”
这一大口气儿喘的。
小太监歪头看着他,眼神戏谑:“知道么,你刚才要是说你是被迫进来的,今儿晚上你就呆井里了。”
夏侯渊:“……”
真诚让他躲过一劫。
众人又仔细问他是怎么被诬陷的,夏侯渊说了宫内克夫传闻:“我命硬才没死,群臣却污蔑,说不是女皇克夫,是我在被后搞的鬼。”
“你就是那武乾小太子!?”
听他说完,众人霍然站起来!
眼睛瞪得溜圆!
夏侯渊:“……”
咋地,还想群殴他不成?
……
谌容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后,才想起了夏侯渊。
问申姜:“他去冷宫怎么样了?”
“您放心,那边都是咱们自己人,定不会亏待他的。”
谌容点点头。
又道:“等晚上的时候派人悄悄去问,看他缺什么,都给他送过去。别让人瞧见。”
“是。”
谌容想了想,又补充道:“无理的要求可以不用理他。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也好,免得日后总惹事。”
她话音刚落,外边有小太监进来禀报:“陛下,皇贵君的副将元胡求见。”
“让他进来吧。”
元胡一听说他们太子爷被关入冷宫了,急得不行,赶紧来了。
行礼后,他还没说明来意,谌容便是直接道:“你是担心他会在冷宫受欺负?”
元胡沉默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他是怕太子爷把冷宫的房子烧了。
闹大了就更不好处置了不是?所以他心急如焚。
谌容怜他一片忠心,让人带他去冷宫了。
……
冷宫虽生机盎然,可冬日里,还是冷。
夏侯渊没想到他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还有黑粉。
心情有些微妙。
债多不愁。
尤其这些人看起来就是废柴,论打架,再来一百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夏侯渊很淡定。
他们敢殴他,他就好好教育他们怎么做人!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