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背着剑从阴影处走出来,一板一眼的汇报:“又有四个兄弟因为没有营业执照而被关进大牢。”
夏侯渊:“……”
闻识无语:“我之前都通知了啊,他们之间信息都不共同的吗?”
京墨面无表情的道:“你通知的时候,小八正在山上采药,小十六正在地下挖矿,其他两个已经在被追捕的路上了。”
闻识:“……”
夏侯渊将令牌给了京墨:“把他们都捞出来。”
“全放御膳房。”
元胡:“……”
……
夏侯渊通过帮助女性解决问题,创造了男性在大胤史上空前绝后的特殊社会地位。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男人看了想群殴,女人看了想送花的。
这些天,他一回到宫中,那辨识度极高。
全身堆满鲜花,如同绽放的牡丹的,国色天香,富贵华丽。
他刚直正派,体贴入微的行为,让诸多女性得到了内心的温暖,并在京城范围内,掀起了女性维权运动的新热潮。
大胤早朝并非全年无休。
从她母亲做女皇开始,就改成了五天两休,特定节假日休息。
因谌容刚登基,朝堂局势不稳,这才一直工作。
现在才喘了口气,休沐两日,参奏夏侯渊的折子就已经摞得有小山高了。
谌容:“……”
意料之内。
她还算淡定。
今日早朝时,点了几个重要的事项处理了。
尤其又给灾区拨了点款。
户部尚书在外办差,由户部侍郎处理。
然后就没什么事儿了。
官员们似乎在私下里都商量好了,立马开始有组织有纪律的参奏夏侯渊。
原先他们还能再等左相和安国公上朝了以后再针对他,可他都教了女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他们现在都家宅不宁了,还等什么?!
“陛下,皇贵君行事荒唐,思想更是出格,教女人们把老祖宗的规矩抛于脑后,一个个现在学得都硬气了起来!”
“臣昨日回家,臣的娘子竟然没出来迎接!吃饭的时候也忘了给臣布菜!臣训斥她,她竟还给臣撂下一句——爱吃吃,不爱吃饿着!”
“这成何体统!”
那大臣气愤不已。
贺扬嘲笑道:“怎么,你是没手了还是残疾了?三四岁的小孩子都不让娘亲喂饭吃了,你竟还劳烦你媳妇儿!?”
众臣哈哈大笑。
那大臣恼羞成怒,脸色憋得通红,狠瞪着身后的大臣!
忘了跟谁一拨的了吗?!
他再次拱手道:“臣的家丑说出来,确实羞愧,可这不只是臣一家啊,鸿胪寺卿昨晚还被媳妇儿赶出门了!”
鸿胪寺卿不得已站出来,脸面全无,臊得很:“说来痛心,臣昨日竟是被夫人和妾室们一同赶出门的。”
“哦?”谌容来了兴致,问道:“这是为何?”
“从前,夫人总怪臣纳妾,还说臣只宠新欢就忘了旧爱,臣如今极力的一碗水端平,可她们却都不要臣了!”
“她们说她们要和谐美好,要共推牌九,臣站在旁边太碍眼了!”
谌容:“……”
万万没想到啊。
众臣憋笑不已。
鸿胪寺卿怨念的哀叹道:“说起来,这要怪皇贵君,都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挑唆了臣的妻妾们,教她们什么女人要把握主动权,女人要懂得争取,女人要自立自强……”
有官员趁此时机,针锋相对如今女人为官的政策:“是啊,陛下,这女人都出来工作了,谁在家带孩子?男女本就是各有分工,被皇贵君撺掇的人人都要强了,家谁管啊?”
贺扬冷嗤,“合着在你眼里,家就纯粹是女人的呗!”
他冷冷的看了眼那官员:“若女人出去工作,那就男人留在家带孩子!”
“那怎么能行!?”
那官员像是被人挖了祖坟一般,顿觉羞辱:“男人带孩子?君子志于泽天下,男人怎能做这种低等之事!?”
贺扬简直想喂他颗毒药让他当场毙命了:“你娘生你养你,你觉得你娘低等?”
“话不能这么说……”
那官员气弱了些,又道:“男人从未带过孩子,怎么能带得好?”
“女人也不是生来就会的,不会可以学。”
“孩子天性就爱粘着母亲,离不开亲娘!”
贺扬鄙视他:“那是因为跟亲爹接触的少,跟亲爹不熟!”
“你当过爹吗?”
“那你儿子几岁开始长牙你知道吗?”
那官员气极怒怼:“我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你得庆幸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隔壁老王!!”
“……”
那官员手捂胸口,一脸心梗。
贺扬冷笑,论怼人,他贺怼怼这辈子就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