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见小丫头心里不高兴了,又补了一句,“不管这个交待到底是什么,我总是会替你查明真相。”
唐安安这才觉得差不多,替他斟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恩。”
查到消息的红樱从外走进来时,便看到自家阁主对着唐安安笑得很是温柔。
这画面她明明已经看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看,心里总是会不舒服。
她要慢慢习惯。
“主子,查到了。”
“哦?”上官耀挑眉,“那些人隐匿在何处?”
“柳家的商队之中。”
“什么?”唐安安错愕,“此事若是柳家所为,他们又为何要杀死柳沛?”
这柳沛是柳家家主的嫡幼子,据说在家备受宠爱,柳家主对他寄予厚望。
“柳万三自是不会杀他亲子,可若是有人利用他们商队,隐匿凶徒行踪呢?”上官耀打开手中折扇,慢悠悠的扇着,脸上闪过一丝讥笑,“怕是这柳万三到死都不会相信,自己做了那杀死他儿子恶徒的帮凶。”
唐安安听着上官耀说的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下意识的点头,“你说那恶徒杀死柳沛,会不会是杀人灭口。”
红樱皱眉,“那恶徒杀柳沛,不就是为了灭口吗?”
“我的意思是……”唐安安黛眉微皱,努力思考,组织着脑中的话,“灭口肯定是灭口。”
“但我们此前一直以为是那恶徒跑入那假山内撞破了柳沛、夏烟儿私会一事,怕自己行踪被泄露,才灭口的。”
“可现在看来,会不会那柳沛其实认得那恶徒,所以才被灭口?”
“不然,那人何必横生枝节呢?直接打晕他们二人不也一样?”
唐安安猛地想到一点,“这般想来,还有一点,也很是值得怀疑了!”
红樱听了唐安安的话,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忍不住追问,“哪一点?”
“夏烟儿的死状!”
柳沛被人一剑封喉,死的很是干净利落,可那夏烟儿却被歹徒凌r,死状极其凄惨。
要知道那时候,那歹徒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逃命。
又为何要那般对夏烟儿?
直接像对待柳沛那般,一剑封喉的杀了夏烟儿不是更快、更省时、省力吗?
“夏烟儿的武功与柳沛相比,孰高孰低?”
“柳沛高!”红樱说着他搜集来的消息,“这柳沛是杨锦锋的嫡传弟子,自幼跟在杨锦锋身边,武功不在你大师兄之下。”
“那便就更奇怪了!”唐安安道出心中疑惑,“那毒害我爹的凶手,明明能够一招杀死柳沛,却没有用同样的方法杀死夏烟儿。”
那般的对待夏烟儿,也许不是因为那人心里变态,很有可能,那人是因爱成恨吧。
“红樱姑娘,你能帮我去查一下夏烟儿平日里与天照宫哪位男弟子交好吗?抑或者,她平日里可有恋人?谈婚论嫁的未婚夫?”
红樱听到唐安安这话,立马想明白各种关节,“你怀疑害死你爹的那个凶徒与夏烟儿有私情?”
“没错!”唐安安说这话时,双眸熠熠,兴致很是高昂,“你想啊,那人当日首要任务定是毒害我爹,为了躲避阿耀的追踪,才借地利,躲入那假山内。”
“撞到柳沛、夏烟儿纯属巧合。他明明可以不少他们,或者是干净利落的杀了他们,可他却宁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那假山之内对夏烟儿百般折辱。”
“除非他本就是一个喜欢折辱女子的采花大盗,不然只有一种解释最为合理。”
唐安安越说越觉得她分析的没错,“那便是此凶徒与夏烟儿哪相识,甚至有情,在看到其与柳沛私会后,恼羞成怒,才会对柳沛痛下杀手,同时对欺骗他感情的夏烟儿百般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