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蜀人!”跟随在旁,约莫是为了发泄心头的不甘,解瑜振臂怒吼。
……
“小……小韩将军,北渝人的大军,就要杀过来了。”一个裨将急急走回,带来了前方的情报。当然,他差点脱口而出,将面前少年喊成“小狗福”。
“知晓了。”少年的脸庞上,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韩将军,现在怎做?”
时间太急,几乎是前脚才打败解瑜,并没有多久,北渝的大军便赶到了。
正待小狗福沉思,不多久,前方又带回一个极为震撼的情报。
“韩将军,领军之人,是北渝的羊倌军师。”
小狗福皱了皱眉。
“不出所料,是要上能稳住战局的人了。”
即便听着羊倌到来,小狗福依然冷静。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亲自带人断后的原因。这一轮的北渝大军,如他所想,必然要有一员坐镇的大人物。
“传我军令,以步弓为前阵,盾营在侧,准备抵挡敌军。”
“小韩将军……步弓如何能列在前阵。若是敌人一冲,只怕要溃散。若不然,以盾营为前阵。”
“不得多言,听我军令。”小狗福沉下声音,目光不时看向两侧的位置。在这两侧之外,他各埋了千余人。
“另外,高举我西蜀的徐字王旗,待敌军一到,便作状收回。列出的阵型,以散阵为主。到时候,听我令旗行事。”
若事有不吉,只能拼命相挡。当然,若事情顺利,说不得便能惊住北渝的羊倌。
小狗福神色清冷。他的老师说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尤其是像羊倌这样的人,过于谨慎,过于当心中计。在当初,西蜀的东方军师,便利用羊倌的性子,奇袭打下了大宛关。
这一次,留着断后的人,不过近万,又险据守,认真来说,要挡住敌军是极为艰难的。只能想办法,拖住追军的时间,给自家主公创造更好的机会。
在旁的裨将都尉,听着小狗福的命令,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选择了照做。
顿了顿,小狗福呼出一口气。
……
“前方便是蜀军!”重回巅峰赛,解瑜的声音比激动,仿佛有了更多的底气。要知道,这一次北渝大军里,可是有羊倌坐镇的。
喊完,抬起目光前视,解瑜的面色,忽然变得欢喜起来,但随即,又透出满满的担心。
面前断后的蜀军,人数并不算多。最关键的,是一副蠢不可及的模样。居然将步弓列在最前,而且那阵型是怎么回事,歪扭比。连着断后的士卒,也大多是一副精打采之色。
“解将军,前方斥候来报,说看到了徐字王旗……但那王旗,很快又收了回去。”
“军师,羊倌军师!”解瑜想了想,脸色大惊,急忙骑马回走,走到羊倌荀平子面前。
“军师莫忘,蜀人喜用诡计。说不得,这西蜀的断后营,早已经布下了埋伏!”
听着解瑜的话,再看着前方蜀人的阵仗,被称为北渝第二席幕僚的荀平子,一下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