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的时候,对刘墨泽说道:“夫君,银子在床头的罐子里,你记得拿着”。
这里什么都好,环境优美,食品绿色无添加,空气新鲜,可是却也和别处没有什么区别,万事都离不开一个钱字。
有钱不一定能够行万里路,但是没钱绝对让你寸步难行。
要是有个小病小灾的,请大夫看病就像是赌个博一样,运气好了百病皆消,运气不好了碰撞个庸医,直接就去见了阎王爷。
关键是这里行医都不带有资格证的那种,请大夫就像是抽签,是好是坏全凭运气。
到了刘吴氏家里,就看翠花烧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身上都是红彤彤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呓语着。
偌晨曦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可却一时想不起来,也就没有去想了。
试了试翠花额头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大哥大嫂,家里有没有酒”?
刘吴氏手忙家乱的在家里翻找着,“有有有,弟妹你稍等下,我这就把酒找出来”。
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宝庆聊着,“大哥,翠花怎么忽然就烧起来了?”
刘宝庆看了一眼烧的迷迷糊糊的女儿,砸吧砸吧嘴,最终是确是什么都没有说。
刘吴氏抱着一个洛满灰尘的酒坛子,跌跌撞撞的进来,“就只找到这些了,你看够吗”?
这个酒坛子偌晨曦认识,就是她和刘墨泽刚回刘家的时候买的,当时喝了大半,剩下的舍不得喝,好像是埋起来了。
布片上沾着酒,轻轻的覆在翠花滚烫的皮肤上,虽然这酒度数不高,效果却是挺好的,没多久翠花身上的温度就降了下来。
这个时候刘墨泽也提溜着大夫回来了。
说是提溜着,那就是提溜着回来的,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
衣领子得到解脱,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这刚得了自由,大夫脾气就上来了。
“你这个小子是怎么回事儿?我说了偏远的地方半夜不出诊,你怎么还把我给弄来了?这破地方要是半夜遇到豺狼猛虎怎么办”?
“你说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可还有命回去”?
别看这大夫年纪挺大,胡子头发全白了,精神头确是挺好的,要是没有人打搅,估计他能一直说到今天早上去了。
“老先生实在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搅您,可是我们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你看孩子都烧糊涂了,要不在不把您老请来,还指不定会怎样呢”。
虽然承认这么做有些缺心眼,但偌晨曦还是将给翠花擦拭身.子剩下的剩下的半碗酒双手奉上,“先生要不您喝口酒消消气儿”?
大夫小老头用眼白狠狠的白了偌晨曦一眼,“男的一根筋,姑娘你倒是真的缺心眼”。
说完小老头十分傲娇的去查看翠花的情况,一手搭着脉搏一手锊着白胡子,一会儿又掀开翠花的眼皮看看,“以后让这孩子少吃些肉,孩子太小了,吃的不对积食了,这会儿烧已经退下了,记得夜里多给孩子喂些水”。
“肉”?
刘吴氏不是说家里穷的都已经揭不开锅了,就是给翠花请个大夫的银子都拿不出来,这才半夜去敲她家的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