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花非常坚定的把银票推到了县令面前,“大人还请收下,大人的银子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吗,总也不能让大人用自己的银子补贴我夫君。
这银子大人要是不收,民妇寝食难安啊”。
县令又推拒了几次,最终只得收下银票,“你那前夫本官会让人去照顾一二,不会让他的日子过得太过艰难了。
你们夫妻二人合离的事情,你稍等,本官这就让人拟写合离文书,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带回去就是了,省得还要再跑一趟”。
……
……
虽然不是什么宫中秘闻,可能传到她耳朵里的消息也是极其的有限,事情究竟怎么,估计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不过,就只是这么点儿小道消息,也丝毫不影响她八卦。
“狗男人……”。
“你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我的好夫君”,察觉到自己狗男人的气场有变,她立马就识相的改了口。
虽说是没出息了一点儿,也总比人后遭罪要好的多。
哼╭(╯^╰)╮,她就是如此识相的一个小女子,女孩子嘛,身边处处都是危险,即使是在家里,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毕竟嘛,她现在身娇体弱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狗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何苦呢?
所以识相一点儿不好吗?
“你说银强就这么死在大牢立了,究竟是谋杀还是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因为愧疚而死的”?
“你觉得呢”?刘墨泽不答反问,“你是怎么看的”?
“我……”,偌晨曦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问刘墨泽,“之前从李夫人那里拿回来的那半瓶药你查的怎么样了?
有没有查出来哦究竟是什么东西”?
刘墨泽把之前她带回来的瓷瓶放在桌子上。“就只是普通话的食盐而已,不是什么毒药。你要是想吃掉的话,让厨房给你炒个菜算了”。
偌晨曦浑身一个机灵,“我才不要呢,我没有那么重口味”。
用这玩意儿炒菜,难道都不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吗?
然后她又想到了某个体态婀娜的女子,拿出一包可疑粉末,撒在刚煎好的药碗里,只等那重病卧床的大郎一口喝下去,便呜呼哀哉了。
那种场面,简直想想都觉得瘆得慌的不行,看来这玩意儿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随手将瓶子丢在了垃圾娄里,心情这才顺畅了许多。
“夫君啊,咱们两个老大不小了,早就已经不是玩儿这个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