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和往常一样健步如飞。这几天他们猫在小木屋里,元夕想尽办法各种给他进补,再加上他超强的身体素质,伤口痊愈速度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禹早早的起来,吃过烤肉就把标枪抄起来,说是要出去打猎,被元夕给拦住了。
伤口里面还没有完全长好,剧烈运动会造成伤势加重的。万一创口再次撕裂,以她的水平不一定治得好。毕竟她只是个护士,而不是外科医生,情况稍微复杂一点儿,她真的没有办法处理。
禹是个闲不住的人,不让他出去打猎,他就带着元夕上山去遛弯儿。
他们直接来到温泉那里。他记得上次来时,他的母兽很喜欢这里。
元夕非常贤惠的让禹进入水里给他洗澡。
禹靠着温泉池中央的大石头,元夕跪在石头的剖面上给他清洗。
禹的头发又多又长,怎么也理不顺,乱糟糟的。而且长久的没有彻底清洗过,又涩又枯。为了避免一头乱发挡住他英俊的脸,元夕给他编了很多个小辫子,有点象非洲人的脏脏辫。
禹很听话,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母兽在他头上折腾,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和纵容,因为他相信他的母兽。
其实她特想念前世用的洗发水,又香又飙多好。
尤其禹这样的长发,用洗发水处理过后,肯定很飘逸,妥妥的艺术家范儿。
编了十几条辫子,禹的脑袋总算清爽了。只是脸上的胡须实在有碍瞻观,得想个办法给他修修脸才行。
原始社会,该干的事情太多了。
洗涣一新的禹首领居然是个无敌美男子。
剑眉星目,身材高大健壮,丰神俊朗,放在后世,简直可以拍电影。
禹对着水面看见自己的样子,美坏了,也许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儿。他捉住元夕用力抱住。“宝宝,你真好。宝宝是我的,我也好。”
元夕乖乖趴在他怀里,心里想着,就这样,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也不错。
晚上,他们躺在木屋里。
元夕睡了一觉醒来,禹还在翻来覆去的折腾。
受了重伤不好好睡觉,对伤口恢复不利的。
她转过身,娇嫩的唇正好划过他露在外面的肩膀。禹身体一震,全身僵硬得象块石头。
“睡觉呀。”
禹并不答话,捉住她的唇纠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目光柔得能腻死人,周身碳火一样烤人。
元夕突然明白了,脸蛋儿一下子红透,这家伙素了好些天,肯定是在强忍。
可是,他实在不适合做那些运动,过几天再说吧。
她把自己的意思和禹说了,禹沉默一会儿,默默点头,把自己往后撤撤,离她远一点,把她松松的扣在怀里。
然后,他一直脸色木木的,不太高兴,紧绷的身体说明他在强忍。
暗叹一声,这家伙粘人着呢,如了他的意算了。他不能运动,她运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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