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宝宝最近太能折腾了。
元夕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是他,欢快地叫他,“禹,快,来帮我一起捏。”漂亮的大眼闪着亮光,精致的脸蛋儿在夕阳的照射下,绚烂而婉约。
还要捏!禹觉得头更疼。
他蹲下来,伸出手帮她捏,“为什么捏碎?”
“哎呀,傻瓜。不捏碎怎么发酵啊。我给你做葡萄酒呢,一个月以后就能喝了。这可是纯绿色原料,味道肯定好。”
酒?那是什么?
禹非常聪明的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摒弃发酵啊原料啊这两个不太好理解的词儿,开始期待。他只喝过汤,汤都是肉做的,是肉的味道。而酒是山葡萄做的,会是什么味道呢。
元夕:反正肯定不是肉味。
不过吧,宝宝每次弄的东西都特别好,酒肯定也错不了。
二人协作很快把葡萄都捏碎,然后盖上石头盖子,放在部落中间阳光最足的地方,等着自然发酵。
能不能成功,她也没底。前生她只是见老妈弄过,记了个大概,从没自己动过手。今天,她也是秉着学习探索的精神进行大胆尝试。
太爷爷说过的,要想日子过得好,得舍得付出辛苦才行。
成不成的看运气吧,反正想法是好地。
弄完葡萄,元夕想回到木屋去躺一会儿。今天折腾够呛,浑身酸软,两条腿似乎就要罢工了。
禹却不允许她回去,直接把她腾空抱起,吓得她赶忙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脸色都变了。
这货个子接近两米,掉地上不是闹着玩儿的。
“干吗呀,我好累。”她趴在他的身上撒娇,软嫩的身体蹭得他浑身紧崩。
“嗯,知道你累了。不用你做,我做。”
元夕愤愤地在禹肩头咬一口,知道累还要做,这么不知道疼人?
我去,肉也这么硬,硌得牙疼。
“让我歇会儿,睡觉的时候再说。”
禹促狭的轻笑,大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想的什么,我说做血豆腐。”
汗!
确实是她想多了,老脸不觉红得发涨。
真是,被伺候惯了,以至于有点事儿就往那上面想。
“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做。”
元夕暗忖,其实真不怪我,做这个字儿涵盖的意义实在过于广泛,难怪会误会嘛。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看到场地上出现诡异的一幕。
他们英明的首领禹蹲在一块大石头跟前,左手捧着石碗,右手拿一根树枝,拼命地搅动碗里红乎乎的玩意儿。
一边搅,一边无比谄媚地朝他的母兽笑得春光浮动。
志恨恨扔掉嘴里叼着的一截草棍,擦,自打有了母兽,首领已经由凶猛的恶狼变成刚出生的小狼崽,又软又嫩。
这画风,着实诡异。
等到树枝上缠满丝丝络络的血筋,血液变得清薄,元夕及时叫停。然后把兽血倒入大点儿的石锅,掺上一定比例的水之后,将姆妈拿过来的一块动物脂肪切碎,一起放入石锅,再撒上切好的野葱沫。
石锅沸腾之后,切下树枝上缠着的血筋扔进去。
很快,从未闻到过的特殊香气开始在部落上空浮动,忙碌的人们放下手里的活计,纷纷聚过来。
“什么啊,这么香?”
“不知道呃,不过确实香。”
“肯定又是宝弄的,只有她能把食物弄出香味。”
“可不是吗,宝来了以后我们确实吃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