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哭了?”姆妈最近对她特别关注,因为禹关照过了,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吓坏了,要姆妈好好的照顾她。
元夕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姆妈,“姆妈,小兔子自己死了。”
自己死了,兔子还会自杀?怎么可能?
姆妈蹲下来用手扒拉小兔子一会儿,说道,“初,你给它吃的什么?”
初抽哒着把藏在小裤衩里的东西拿出来,“花花。”
姆妈一把夺过去,放在鼻尖嗅嗅,脸色很快变了,“哪来的,这是毒草,吃了会死的。”
毒草!初给兔子吃了毒草,把兔子给药死了!
元夕头疼得厉害,真是熊孩子啊。幸好初没吃,不然死的可就不是兔子了。
“初,你在哪弄的毒草?”
初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一个方向,“那里好多,开花花,好看。”
她细细地观察着毒草,可以确定她从没见过这玩意儿。
都说毒性越强的东西长得越好看,毒草的颜值确实够高。叶子绿得像要淌翠,花朵却比朝霞还要红,花瓣上分布着均匀的浓黑色的圆点,乍看上去,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美丽。
“宝宝,你来看。”
她正和初聊毒草,恰好禹走了过来,汗浸浸的,右手拎着根削尖的树枝,左手。
左手是什么?
这家伙,不是天才吧!
不怪她要惊叹。禹的左手居然挽着一只弓,想来右手的树枝就是箭。
“禹,你做的?你好聪明啊,居然做得这么漂亮。”
接过弓仔细观察,禹用的是竹制的弓臂,弓弦似乎是一种山藤,箭也很锋利,打磨得非常光滑。
她不过给初做了个小玩具,竟然被禹制成兵器,而且制作如此精良,原始人类真的好聪明。
禹双手叉在腰上,雄壮的胸肌和上臂肌肉贲起,比后世那些抹了油在台上表演的健美专家更加自然而富于野性。
“这个射得远,就是伤口小。”他照着初的玩具制成这个东西,能把箭射得很远,只是箭头小,扎得也不深,造不成太大的伤害,要是射在皮糙肉厚的野猪兽身上,最大程度也不过是钻破层皮。
元夕对于弓箭实在不感兴趣,她对于弓最强烈的认识来自于那位手持长弓射大雕的靖哥哥,总觉得靖哥哥射雕的姿势太完美,才记住了弓这种东西。
她拿着箭回想着电视里的弓箭。箭的射程和杀伤力都不行,是不是有竹制的箭身过轻有关呢?似乎电视里的箭头都是金属的,而且箭尾还加了一撮毛。
她犯愁地看着箭,看来想要做回蓉儿,必须先给禹哥哥设计足够威力的箭才是。
她把箭的组成详细说给禹听,禹听不懂电视,也不知道什么是金属,听了她的话,除了茫然,一无所获。
元夕感于自己语言的匮乏,放弃了用说的,改为直接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