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辰指着她的头顶,纳闷地问她。
如用手盖住头顶,想起一天的经历,哇地一声,委屈地哭了。
她一把抱住辰的腰,鼻涕眼泪一样不落全抹在辰光着的胸肌上。
辰懵了。不知去向地走了一天,回来就哭。人没受伤,只是头发少一半,为啥哭呢?
“别哭了,怎么了?”为了安抚她,辰不得不放低音调,任由她抱着。
哭了好久,可能是累了,她才止住哭声,不时的抽哒。
辰挖挖被震得发麻的耳朵,“去哪儿了才回来,好好说话。”
如耷拉着脑袋松开双臂,退到安全距离,“去山上转转。”
辰:用什么转的,把头发转没了?
反正人没受伤,全头全尾的回来了,不想说就算了,他也不想自找没趣。
人回来了,他也放心了,转身往回走。
“辰,我能不能不做你的母兽。”如囊囊着鼻子,跟在他身后,鼓起勇气小声问。
辰步子稍顿,随即恢复正常,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能。”
其实他有很多母兽,不差一个如。可他是首领,只有他不要的母兽,没有母兽可以选择不要他。如这么说,肯定想做其他雄兽的母兽了,这简直是对首领权威的挑战,他怎么能允许。
“晚上来我的木屋。”辰扔下一句话,越走越远。
青率领一众母兽赶走如,心花怒放,纷纷去找元夕。
禹没有回木屋,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宝宝弄的那个东西,坎已经打凿出来几个,安在箭上,果然射得更远,也更有力。只是打磨起来困难,又只有坎一个人可以做,进度非常的慢。
他的石斧今天报销了,得再弄个新的,明天打猎还要用。
忙碌起来,禹很快忘记了刚才的插曲。
没一会儿,母兽那边的欢声笑语也传了过来。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他的宝宝坐在众母兽中间,双手不住地忙碌着。
眸中掠过一抹温柔。
这天夜里,禹回来得不算太晚。
即便这样,元夕也已经先睡了。她脸朝里侧躺着,雪白的腿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三下两下扒了兽皮衣,爬上床把人抱过来埋在她颈窝里用力的吸吮。
他的母兽很嫩,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她的肌肤上就会出现可爱的红色,仿佛是他留下的印迹,他非常喜欢。
元夕从睡梦中被惊醒,本能地一把推开毛绒绒的脑袋,转过身不理他。
禹一头雾水,宝宝又闹脾气,为啥?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下午那一幕。
宝宝还在生气。
他没脸没皮地又凑过去,“宝宝,想。”
元夕肺都要炸了,看不出来我生气吗?想个头你想。又往里挪挪,卷紧身上搭着的兽皮,闭上眼睛不理他。
大手不屈不挠地继续往她身上招呼,人也靠过来,火热的体温熏得她怒火更加旺盛。